手指触摸到顾禾凝眼角，蛊虫被催发，他眼底厉起，抬手给了识不得的爱人一巴掌：“若非是因为你害的皇后双子丧命，如何会走到这一步！现在，你不肯意也得情愿！”
也不是节节败退，都因为方若汐的死，封疆的以杀止杀，大师开端背叛归降。
好久，瞧着那些奏报，他嗤笑了一声，还是开口：“彻夜把皇后送出去。”
封疆觉得她是惊骇，在那一双堕泪的眼睛里，封疆第一次瞥见了熟谙的感受。
暗淡的烛火下，封疆的脸陷在暗影当中。
他还是念着顾禾凝的，即便是现在没了爱。
她没想过顾清凝会放过本身。
她的声音没了假装，满是悲惨。
只是话出口，封疆第一个想到的，倒是……倒是阿谁毁容了的女人，现在她还连话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