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冶子一声哀鸣,几乎软倒在地,竭力强行撑住,咬牙切齿道:“我定要取他首级…”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纷繁投来不满的目光,仿佛在抱怨义空的草率。但义空人如其名,面对无声的指责,果然做到一扫而空,不但如此,心中反而不忿道:把这差事交给你们,就必然得力吗!?
“明真,既是众位前辈相问,但说无妨!”无铭子上前欣喜道。
“是啊..””就是…”其他的人纷繁点头,义空大师紧绷的颜面也舒缓了下来。
“好!”风不枉仿佛等的就是这句话,一口承诺。世人只觉面前白光一闪,风不枉已经跃在篷顶,看似随便的向着远处说道:“各派门人听令…”
世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做答。
“诸位!姬血心这魔头不但伤害青城豪杰,更留下血书挑衅!此仇不报,我等另有何颜面立于江湖?”风不枉义愤填膺,仿佛面前躺着的死尸恰是他的门人。
“势需求将那魔头绳之以法,还武林一个公道!老衲所见,众位意下如何?”义空大师见大师情意一统,顿时精力一振,重新坐回了武林魁首的位置。
“多谢大师美意!”风不枉深鞠一躬,哈腰时,嘴角处模糊的现出诡异的笑。
“唉――”飞震子叹了口气,接着问道:“接下来该是如何?”
“啪――啪――啪――”帐别传来高耸的拍掌声,却不闻人语。义空大师神采一沉,心中涌出不祥之感,带领着世人走了出去。
四周的人们也堕入了沉寂,几近统统人都猜出了阿谁名号的隐含之意。
“是!我等刚才在营外寻到一具尸身!”刘明真朗声说道。
“风掌门,你说该如何惩办那魔头,我青城弟子愿供差遣!”长冶子哀思欲绝。
“本来是风掌门!我等正商讨着…”无铭子见是风不枉,笑着上前一步。
“少林如何,我武当跟随便是!”无铭子目光低垂,投向了义空大师。
“那帐中又有哪一名能够一招以内就义飞遥子的性命!”飞震子眼中含泪,悲忿地说到。
“少林大力互助便是!”义空心中虽不附和别派做法,但又不忍拂了众意,考虑着说道。
风不枉略感不测,上前细细检察,只见尸身上只要一处外伤,位于颈处,似是利剑所伤。其身上的外套被锐物划破,淡色的内里上写着几个血字:追我者必死!署名一个心字。
“无铭子道长?”风不枉望着无铭子,眼中忽而充满了热切的期盼。
“抬上来!”刘明真一摆手,两名男人抬着一块门板走了出去。门板上卧着一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帐内世人一见,都抢近去看。听得有人低声说道:“是青城派的!”“应当是青城三杰的老三!”“仿佛姓余…”
“好一个同仇敌忾啊!”帐外那人丁中表扬,脸上却尽是嘲笑。
未几时,风不枉已将各派弟子安排安妥,搜索追击调查善后,凡事有条不紊,世人各司其职,六合间又放开了一张疏而不漏的巨网,之前失掉的掌控如同再次回到他们手中。
“报!”半个时候以后,一声呼号扰乱了义空方才平复的心境。
“风掌门,追击之事,全凭你叮咛便可!”义空大师虽武功高深,调和统领却不善于,眼下各派门人如无头苍蝇普通,正一筹莫展。风不枉如此发起,岂不正中下怀!因而他顺手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到风不枉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