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芈老弟带我前来,岂是为了批评前人?”风不枉半真半假,笑着说道。
“风掌门此言差矣,啸剑恩泽,长辈自不敢忘,如果答复,鄙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我四剑同气连枝,应当共担此难,外人实不便插手!”芈志延一脸正色,话中如有所指。
“死者为大,鄙视前人风某不敢,何况黄巢也算是枭雄。只是他厥后身首异处,远不及你我过得安闲,提他又是何为?”风不枉抛出心中的疑问。
“那是天然!”芈志延话音刚落,风不枉心中肝火便刹时消逝,暗笑本身考虑不周,千思万虑,如何遗漏了这一点!随即想到上回约谈四剑时,本身的承诺尚未透露,这芈志延已经远去了,果然失策。想到这,风不枉定下心神,如沐东风的说道:“芈老弟所言极是,本来呢风某也不想异化此中,只是怪我当时昏了头,竟谈定了小侄风灵与秦远那小贼的婚约,真是悔煞我也!”风不枉说着,捶胸顿足,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
“芈老弟这番言语,我风某如何听不明白呢?”风不枉眉头紧蹙,面沉似水。
“芈老弟高风亮节,仿佛四剑魁首,只可惜缺了天时,不然答复啸剑的重担,自当落在老弟身上!”风不枉竭力相赞,却透着酒徒之意。
“既是四剑角力,其他门派闲杂人等便不能参与!当然,啸剑山庄除外!”风不枉说完,成心偶然的瞟着芈志延。
“你....这是...”风不枉另有满腔的话语没有说出,便被芈志延干脆的回绝憋在内心,一时又是骇怪,又是愤恚。
“此话当真?如此说来风掌门倒是啸剑山庄的嫡亲之人了!”芈志延听闻并无怜悯之意,反调侃起了风不枉。
“安闲?风掌门真是高屋建瓴,秦庄主骸骨未寒,魔头残虐武林,江湖垂危,我等又有何安闲可言?”芈志延面露忧愁之色。
“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报酬鉴,可明得失!风掌门虽豪杰盖世,也不要藐视了前人吧!”芈志延遁词“前人”,反将了风不枉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