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天下真的会有如此奇异的工夫吗?”秦远不甘心的问道。
“那夜我曾为你运功疗伤,却发觉一股娘家内力早已护住你的心脉,功力之强恐不在为父之下,仿佛有高人在暗中助你!?”秦逸阳看着秦远,意味深长。
“远儿,你可认得么?”秦逸阳指着碗里问道。
“多谢寄父尽力互助,不过为了我华侈了如此灵药,孩儿真是于心不忍!”镇静之余,秦远又有些黯然。
“是,多谢寄父!”秦远恭敬的接过秦逸阳手里一本小小古籍,没有细看就揣进了本身贴身的口袋,回身辞职。
“是!...”秦远将那夜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给秦逸阳,
“还不是依样画个葫芦,咱啸剑山庄别的不敢说,老山参还不是有的是!”秦婉淅嬉笑着说。
“秦远,当晚都产生了甚么,你讲给为父听听。”秦逸阳见秦婉淅走远,扣问道。
“本来如此,这几日我也正烦恼此事!”秦远听了稍有豁然。
“寄父,这定元助我复原,有如何会化掉我的内力呢?”秦远不解的望着寄父,百感交集。
“那天早晨...”秦远挥之不去的恶梦涌上心头,口中仿佛又披发着血腥的味道,呼吸里也稠浊着诡异的香气,悻悻道:“孩儿无能,那晚被击成重伤,都没有想到能活着返来!”
“如果那人见我哥伤的这么重,内心惊骇了,用心示好也说不准呀!”秦婉淅听的鼓起,又插嘴道。
“寄父,这“水”...这但是孩儿喝的汤药?”秦远仿佛“品”出了甚么,奇特的问:“可怎的无色有趣?”
“烦恼到不必,在啸剑山庄惹事生非之人,为父必不会等闲放过。不过吾儿也要记得,人后有人,天外有天,戒骄戒躁啊!”秦逸阳语重心长。
“寄父教诲的是,孩儿服膺在心!”秦远躬身一拜。
“孩儿痴顽,还请寄父指导!”秦远盯着碗中如水般的液体,闻了又闻,心道寄父莫非盛的是水?一时辨认不出,老诚恳实的答复。
“啊?”秦远一时惊奇的说不出话来,“那定元现在如何了?”
“为父只道这定元服从深不成测,起死复生并不算甚么,但药力的拿捏倒是只能摸索,幸而你根底尚可,顺利的度过此劫!”秦逸阳的话让秦远被定元的神力完整佩服。
“远儿,武学浩大,为父也并非无所不晓。如果猜想的话,那人若不是武学修为远胜与你,就是身着绝世罕见的护体之物。从你的描述看,后者的能够性更大一些。”秦逸阳沉思熟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