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掌门真是风趣儿,小女子大胆相问,芈掌门迩来可好呀!”独孤媚轻移莲步,娉婷袅娜的来在芈志延劈面,笑嘻嘻的问道。
独孤媚仅仅是这么一站,围观世人本来意犹未尽的心立即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只见她两颊带笑,双瞳剪水,楚腰纤细,妍姿美丽,傲视之间又透着万种风情。仿佛偶然,独孤媚的目光扫过风不枉地点的方位,让他的心底也莫名的涌起一阵但愿她能够得胜的希冀,但紧接着又消弭了这个动机,若无其事的望向别处。
“芈掌门真是谦逊,既然如此,不如看看我这招如何!”独孤媚此言一出,身形已随之而动,眨眼间便来到芈志延近前,手中白光一闪,多了一柄明晃晃二尺余长的短剑。
前来会盟的骁剑派门人无不惊奇的张大嘴巴,过了好一会才合拢在一起,砸吧了几下却只要酸涩的滋味。现在最不好受的,当属赵光祯无疑。固然芈志延的长剑几近未在他的脖颈上做出逗留,但赵光祯却始终感受脖颈处冷得发僵,与之相反的,是他的脸庞已经过先前的黄澄澄涨成了紫金色彩,他右手的重剑,按捺不住的颤栗着,双眼血红,如同一只受伤的猛兽。
刚才刹时之事,风不枉看的一清二楚,芈志延得胜他并不惊奇,只是用时之短大出他的料想。他回味着二人比武的景象,总感觉芈志延幸运到手有些胜之不武,但转念想来,妙手分胜负常常就在一念间,古语云兵不厌咋,芈志延所为也没有甚么不当。他想要扣问下义玄大师的定见,转过甚去却看到不远处安坐的一人,秦剑掌门赢仲野。只见他固然坐在椅中,却面色惨白眼神狼藉,的确比赵光祯还要难过几分。此情此景,不由让风不枉想起赢仲野当时退出比武的言语,仿佛明白了些甚么。
“独孤掌门,别来无恙呀!”芈志延仍然浅笑着,将手中剑一竖至于背后。
“小女子还好,有劳操心,刚才芈掌门露的那一手可真是俊呀!”独孤媚浑然没有开端的意义,反而套起了近乎。
“义玄大师,天真子道长,诸位掌门,这一局,可算是芈掌门胜了吗?”风不枉起家向着各派魁首们问道。
妙剑门于江湖之上无甚名誉,掌门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子,世人本无等候,乃至担忧又会重蹈复辙,但独孤媚一脱手,却令统统人耳目一新,其招式之诧异,身法之奇妙,全不逊于芈志延,就连风不枉叶不由悄悄赞叹:妙剑得名,公然别有一番妙处!就在世人都为芈志延捏着一把汗的时候,他的左手中也多了一物,风不枉定睛一看,竟是一把剑鞘,只见他以剑鞘之尖轻压长剑之尖,两物便如同黏在一起,长剑向着芈志延翻转,再一次回到他的手中,之是接剑之时,虎口微微酸麻。芈志延心中一动,暗道:这女子公然不容小觑!当下凝神聚气,与独孤媚战在一处。
芈志延“双剑”合璧,轻灵超脱,本派剑法使将出来,在二人之间架上一层柔韧且密实的剑网。独孤媚招式刁钻险要,短剑进击的角度很有些匪夷所思,涓滴不似她美好婉约的表面。如此一来,二人棋逢敌手将遇良才,五十招以内平分秋色。但在风不枉等人眼中,仿佛胜负已分,独孤媚以逸待劳,攻守有据,芈志延虽内力深厚,终抵不过保持剑网所需的庞大耗损,剑网所及的范围一寸一寸的缩小,百招以后必会现出败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