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儿?”秦远火急的想要处理心中统统的疑虑。
“此事你还是劈面问他为好!”姬血心又规复了平常神采。
与姬血心恰好相反,每到午后,秦远总觉浑身炎热非常,体内像是燃烧着一团火,就连口中呼出的气味都烫得怕人。每逢此时,秦远就躲进冰洞当中,脱掉褴褛不堪的外套,将身材贴于冰面,口中亦含住碎冰,至此症状才稍有减缓。更有严峻之时,秦远亦会堕入昏倒状况,端赖姬血心以归璞心法一力支撑。
“甚么事?我承诺你!”秦远未及细想,干脆的承诺着。
“真的吗?那他为甚么不来看我?”自向来到啸剑山庄,秦远就是寄父口中的孤儿,现在听闻父亲尚在人间,秦远眼睛一亮,但半晌之间便暗淡下去。
“秦远,你拜我为师如何?”在秦远又一次“肇事”以后,姬血心半是打趣半是当真的问道。
秦远的断喝,让神游的姬血心元神归位,看着又是焦炙又是严峻的秦远,不觉好笑。
“这天下,再也没有比我还要体味他的人了...”姬血心说着,望向远处的群山,如有所思。
“或许...并不是他不想来看你...”姬血心脸上现出庞大的神采,欲言又止。
俄然,就在姬血心即将迈出洞门的时候,身形俄然一滞,随即竟狠恶的颤抖起来。秦远看的迷惑,不知他是否在故弄玄虚,张张嘴也不知说些甚么言语。但仅是转眼之间,姬血心又浑然似无事产生,长呼一口气,阔步走了出去。
“拜我为师,我便传你无上心法,自可解你那身上之毒。”姬血心不急不躁,开端利诱。
“我娘,为何而去?”秦远强忍泪水,颤声问道。
“小子,若不是魔头再此,你岂另有命在?”姬血心嘲笑一声,起成分开,全不顾秦远的一头雾水。
“你说甚么,你识得我爹?”听闻此言,秦远心潮彭湃,追着姬血心问道。
“忠义之士?都是秦老儿奉告你的吧!”姬血心的脸上闪现出与秦远类似的神采,反问道:“你如何晓得你爹不会像我一样是个魔头?”
“那是为何?”秦远苦苦诘问。
“拜我为师!我便知无不言!”姬血心说完,眼神滑头,望向秦远。
这段光阴里,二人还是极少言语交换。初时秦远每日醒来,老是难觅姬血心的身影,往昔日上三竿,他才会从风洞中懒洋洋的走出。秦远了然洞中寒气逼人,的确比冰洞还要难耐几分,对姬血心的所作所为,心中自是好生出奇。但即便如此,秦远仍然尽力禁止,不去理睬。
“算起来,秦老儿不过救了你一次,我但是救了你无数次,拜我为师还屈就你不成?”眼看着利诱无用,姬血心转而用起了激将法。
“魔头,你又要耍甚么狡计?”秦远挣扎着想要坐起,但生硬的四肢却不听使唤。
“呵...”姬血心被劈脸盖脸的骂着,不怒反笑,轻声语道:“除了工夫差些,脾气倒还真是像你爹...”
“姬血心,你多次三番的欺侮我寄父,现在又来欺侮我过世的父亲...”秦远悲怒交集,二目圆挣,双拳紧握,像是随时要跟姬血心冒死。
“放屁...”姬血心话音未落,一贯富有礼数的秦远已经破口痛骂起来。
“我也不晓得...”姬血心沉吟很久,无法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