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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能看出杜意淳一向还是对我和姜允霖的事心存疑虑,我想了半天,没法解释之前,我就让他明白肯定的今后,他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呃……”我开口开得有些艰巨,“我和姜允霖实在,实在……或许我们最后在一起的动机都不纯,归正,厥后我们分开了,也断得很完整……”我不晓得该如何持续说下去,只是看着他。
他去主动忽视我的抗议,轻声说:“那首歌。就是你除夕早晨唱那一首,我感觉很好听,只是调子有点怪,你再唱一次给我听,好吗?“我都不对劲了。趁着酒意咯咯笑道:“看吧,陪喝酒还不对劲,还要唱小曲……”话毕,我端起一杯酒方才喝到嘴里,他将我的脖子一勾,悄悄说了一句:“给我喝。”便吻住了我。
中午起床的时候,头另有点痛痛的,喝着蓝菱给我筹办的醒酒汤和饭菜,想着明天的统统,像是作梦一样,并且是一个我不想醒的好梦。
杜意淳看我慎重其事,也收起戏谑之情,端庄的倒了一杯酒。
想到这里,我让蓝菱给我换上那件紫色的裙子,发型也换成当时的模样,然后差人告诉杜意淳,就说我在我们的梅园等他……
他一愣,愣住了脚步,好半天,才也伸脱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答道:“定不负卿。”
“我不会啊,做诗啊甚么的我都不会……如何样,晓得我不是才女了……”我喝得有些晕晕的,实话实说吧。
听到一阵脚步声,我晓得是他来了。
来到梅园,香气仍然。昨晚我们放纵的陈迹已经被小丫头们清算洁净,我站在梅林中间,昂首看着如繁星点点的梅花,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如玉的花瓣。
我笑了,道:“没有这个天份,是之前听一个外族人唱过,我感觉好听,便学了过来。也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应景。“他挑眉道:“是应景,我还记得那日你在阿巧家外的竹林哭得像个泪人,如何了?”
面前一花,不知如何的,又被他拉到腿上坐下。我不满的嘟嘴道:“久哥哥,这类姿式未免太阿谁了,感受我像是陪喝花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