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锦玉谨小慎微的,唯恐惹了她的眼嫌,只偷摸的捡了件外衫穿上,咬牙陪着一起等。
话音未落,就先嚎啕大哭了起来。
“小的顿时下去开药,煎了送过来。”大夫道,踌躇着,又弥补,“不过郡王爷现在的环境特别,短时候内……”
在南康公主面前,他是等闲不开口说话的,满屋子的主子都愣住了,面面相觑,不晓得何去何从。
“大胆贱婢,本宫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份儿?”南康更怒,“给我掌她的嘴!”
这类环境下,当然只能遮丑,莫非还要大肆鼓吹着闹吗?
“母亲――”萧廷玉声音沙哑干涩的开口,神情猜疑,“您这是……我这是……”
她不由的深深的看了一眼。
严锦玉站在那边,一时候堕入两难,想了想,还是咬牙走到床边去,温声对萧廷玉道:“郡王爷好点了吗?妾身这就叫人筹办些吃的送过来!”
严锦玉跑得太急,一脚绊倒在地,只是神采惨白,神情惶恐的转头指着屋子里的方向道:“郡――郡王爷他――他――”
南康公主到底也不忍非难他,又叹了口气就被梁嬷嬷扶着走了,路过严锦玉身边的时候,又再警告的瞪了一眼。
南康公主更是震惊,看着这个向来都对她恭敬又谦逊的驸马,一脸不成思议的神采。
屋子里乱糟糟的一片,新郎和新娘的喜服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里间的大床上,萧廷玉腰上搭着条被子,直挺挺的躺在那边,神采青白,眼底乌黑,紧咬着牙关一动不动。
“是!”在门口张望的福顺扭头就跑,倒是之前走到床边检察萧廷玉状况的驸马萧敬斋叫住了他,黑着脸道:“先别去宫里了,让大夫看过了再说。”
萧敬斋举步过来,皱眉问道:“那他这这模样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