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出租车停到了两人面前,前面的驾驶座窗口缓缓摇下,一名微微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嘿,两位,你们要去那里?”
“这个司机父母双亡,并且是个单身汉,短期内失落不会引发任何人的重视。当然,假定你想听听我是如何鉴定他父母双亡并且是个单身汉的话......”
“不会吧......莫非他真的是阿谁约翰・科米?”顾凡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惊声道。
中年司机想了想,随即吹了声口哨,拍了拍车门,说道:“两位,上车吧。”
司机用车前的反光镜看了看后座的两人,随即笑着说道:“金发碧眼,并且口音是最纯粹的英语,你们莫非是土生土长的伦敦人?”
“那你感觉我们是那里人呢?”肖子涵却并未正面答复司机的题目,反而如此反问道。
肖子涵看着伦敦大街上零零散散的行人,不由感慨道:“唉,英国的经济竟然冷落至此,当年伦敦大街熙熙攘攘的盛景已经再也瞧不见了。”
“B18号街09栋。”肖子涵毫不踌躇地报出了一个地点。
.......
“表哥,你是如何晓得这栋屋子内里有一个极度宗教分子集会用的地下室的?”
“算是?”司机明显没有预感到这类答复。
“这个嘛,交给我就好了。不过现在嘛.......”肖子涵回身踹了司机一脚,“还是先自我先容一下,我们二人是为了抵挡英国独裁统治而战的两名自在兵士,中间这位代号‘表弟’,而我的代号则是‘表哥’。不晓得你如何称呼?”
过了大抵有非常钟,顾凡和肖子涵从银行大厅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只是在顾凡的背后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内里仿佛装着甚么东西。
“感谢,不想。”
“喂,表哥,现在不是感慨这类事情的时候吧!”顾凡单手背着麻袋,另一只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严峻道:“我们莫非不该趁着伦敦差人没来从速找个处所避避风头么。”
中年司机一怔,随即哈哈一笑:“这是我明天听到的最无聊的笑话了。”
伦敦B18号街09栋地下室
“英国地下自在抵当军首级,束缚英国乃至北欧回归民主政权的精力魁首,第三次天下大战时窜改欧洲战局的关头人物――约翰・科米。”
“啊,算是吧。”顾凡有些难堪地回应道。
顾凡此时正盘膝坐在这一处地下室的木地板上,中间是两具已然倒在血泊里的白袍尸身,而地下室的另一头,肖子涵正左手拿着一个条记本,右手攥着一根钢笔,不断地勾画着甚么。而他的身边则是被五花大绑的那位中年司机。
“对了,之前我一向有件事情不太明白。”顾凡顺势站起家来,揉了揉因为长时候盘腿导致有些酸痛的膝盖,对着肖子涵问道:“之前我们为甚么要接着劫匪之前的班把那家银行给抢了呢?”
“好吧......”顾凡有些愁闷地点了点头,随后却指了指被绑在墙角的阿谁中年司机,“那你把这个司机绑过来有甚么用啊?”
“接到了啊,【击杀英国国防部长“汉密・乔顿”】。可这跟这个司机有啥干系?”
“究竟上,我们方才打劫了银行,装在后备车厢的麻袋里就装着我们打劫来的钱。”肖子涵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