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喉头骨头被陌桃掐得差点错位,红着脸猛咳嗽。
“咳咳…”
自妖帝重生现世不知有多少人在蠢蠢欲动,他也不甘掉队争夺机遇。在人间一步步解除异己拉拢人脉十余年,还要等他"父皇"寿终正寝才气名正言顺担当皇位,明显不如吃了妖帝一步登天来得快,若他天下无敌,他就不必担忧别人不平他的统治,他要大家顾忌他,臣服在他脚下。
沉着一下?让她如何沉着?她活的数万年所受的委曲都不及这段日子所受的,梦中梦到郁垒自毁诛仙台的景象让她不再淡定,以是她冒死挣扎着醒来,她要找郁垒,她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去骂他一顿,骂他太傻!她要把欠他的都弥补返来。
陌桃没有放开朱砂,推着他一步步走出茅舍,内里已经乌黑一片,唯见栅栏上和地里的一些树枝上覆盖着红色的雪,冷风嗖嗖刮着她的脸颊,她穿得薄弱,身上顿时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危急四伏,诡计的味道浓厚。
昏睡多日的陌桃俄然复苏,毕方的欣喜和朱砂的惊奇都溢于言表。朱砂猛的拍了拍额头,才想起来本日因着猎妖师的来访,担搁了时候,忘了定时给陌桃喝药了。
“甚么?!”
毕方忙上前帮朱砂说话:
陌桃的嘲笑声回荡在药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