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郡王的手抖了抖。
“我为甚么不能和您比?”丁青青逆反心起,“我哪一点比不上您?论心智论才气,您能做到的,我也做获得!”
如许一个女人,竟然会看上逸郡王?还昏了头,帮他做内应谋反――困住王而杀王妃,已经算是谋反了。
“你说够了没有?”逸郡王寒声道,“到现在还想教唆我们!”
王妃就叹了口气。
“开口!”大怒之下,逸郡王提剑欲刺。
逸郡王出世时,中州王年纪已长。前头有一个资质聪慧的哥哥,逸郡王不管哪一方面都比不上。性子柔嫩,才气也普通,做个闲散王爷就够了。
“哈哈哈……”王妃大笑起来,笑罢,眼神轻视地瞥畴昔,“不错,这是我的原则,可你觉得你能和我比?”
“逸郡王。”谢廉贞脸上挂着如沐东风的笑,仿佛现在不是在这知名山坡,而是在王宫里,“如果我是您,必然不会这么做。”
“大哥醉心修炼,叫他再掌权势,他必定不肯意。当时,除了我,他还能信谁?”
但是,王妃还真不能说,没有这个能够。这世上最叫人说不清的,就是豪情。任你聪明绝顶,算无遗策,都有能够栽在上面,做出别人不睬解的蠢事。
“真是个傻女人。”王妃眼里透着怜悯,“你没听他刚才说的话吗?说我玩弄权谋把持朝政,说我汲引豪门重用女官,说我身为王妃应当好好守着宫闱。你这都听不懂?像他如许的男人,越是没有才气,越是仇恨女人,感觉我们就该好好呆在家里,生儿育女打理家务,如许才不会抢了男人的风头。你帮着他,等他得了势,他下一个对于的就是你。到当时,你被收掉统统的权力,除了成为他的禁脔,还能做甚么?你乖乖听话,他就扔给你一块肉骨头,不听话,呵呵……”
“但是,比不上你对权力和爱情的巴望。”王妃淡然道。
谢廉贞持续道:“现在,您把王选中的担当人给杀了,他会如何做呢?当然是重新挑一个了。但那小我不会是您。您别忘了,之前王单身一人,现在的王,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担当人。”
“不信您就听听我的来由啊!”谢廉贞含笑。
王妃悄悄一笑,看向丁青青:“这就是你昏了头的启事?他成了摄政王,你就能名正言顺参政,像我一样?”
丁青青咬咬牙,说道:“不错。王妃,您的知遇之恩,臣没齿难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