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谢长晖才出声:“那我们如何办?只能等了吗?夏侯令使已经找了好些天了……”
陆明舒没有答话,过了好久,谢长晖觉得她不会答复的时候,展开了眼睛:“你们是如何想的?”
“陆女人有别的观点?”
“女人稍等,我这就去叮咛。”
谢长晖想想也是。如果是被人劫走的,夏侯珊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那他再带人畴昔,也没甚么用。
让他愁闷的是,陆明舒自从上了船,就万事不管,只顾本身修炼。几天下来,除了歇息进食,一刻也没放松过。
谢长晖很想吐槽,这位陆女人,也太会用人了吧?想他堂堂七真观第五宗护法,宗主以下的一号人物,就这么被她当个船工在用?
她垂目看着舆图,半晌,叹了口气。
“陆女人是说,公子是在这条路上失落的吗?”
“好。”
谢长晖办事才气不消思疑,才一柱香工夫,就返来了。
陆明舒点点头:“这事恐怕是你们太悲观了。”
这边轻舟放下去,那边陆明舒跟顺风船队五人告了别,两人就从大船跃下,驾起轻舟,缓慢地往南驶去。
“你……”谢长晖瞪着她。
谢长晖说完,却见陆明舒的神采并不附和。
“……”谢长晖难以设想,甚么人能劫走谢廉贞?就算来人气力很强,以谢廉贞的身份,别人也不敢随便乱动吧?
陆明舒点点头:“从中州到白鹭洲,这条航路一年不晓得有多少人走过,商船、旅客、浪荡的江湖人,已经熟得不能再熟。反倒是后半条,因为玉阳山的传说,并没有甚么人敢去,并且路上另有气力刁悍的凶兽,他们也不敢。”
“都说谢长晖是七真观第五宗实际上的宗主,为人可靠办事沉着,依我所见,实在是见面不如闻名。”
但他没法说。公子有多正视这位陆女人,他是亲目睹到的,恐怕公子本身来了,都会乐呵呵驾船……
“不晓得你发明了没有。”手指重新回到谢廉贞颠末的那条线上,“你们探查到的踪迹,只是刚入北溟这一小段路,而这一小段恰好是走熟了的,他底子没有来由迷路。你说过,他是去找我的,既然有明白的目标,又如何会走不熟悉的水道呢?这条路已经是比来的了。”
“那女人是甚么意义?”谢长晖有点沉不住气了。固然之前公子也常常失落,但只是他们不去查,大抵的行迹还是能够摸到的,这一次却分歧,太变态了。
“剔撤除不成能的选项,剩下的就算再匪夷所思,也是本相。”陆明舒悄悄说,“我思疑,他就是被劫的。”
“对,就我和你。”陆明舒道,“带的人越多越费事,这事不是人多就能办成的。”
谢长晖有些绝望,说道:“我与夏侯令使参议过,这条路,是走熟了的,以公子的技艺,没有人劫得了他。”
……
谢长晖不假思考:“后半条。”
终究,陆明舒吐出一口气,停下看舆图,坐下来,伸手覆着额头,似在歇息。
陆明舒点点头,看着谢长晖快步走出房间。
谢廉贞失落之事,急也急不来。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就要极力晋升气力才行――能劫走谢廉贞的人,就算她和谢长晖捆到一起,都不是敌手。(未完待续。)
谢长晖向来没有驾过船,还好这类轻舟的设想,用玄力便可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