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舒直觉点头。
“药老，您看这个方剂对不对？”明知药老还在活力，谢廉贞却涓滴不觉，仍旧贴上去，“这里加个药引，是不是药效更好？另有这个，多烤一刻钟……”
结束对谈，陆明舒看了看本身残剩的积分，叹了口气。
看着他的神采，陆明舒渐渐明白过来：“你是说……”
这一招，真是太毒了。
“嗯。”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惦记取，药老也被逗笑了：“你小子，行了，必然给你看！”
“药老，那我……”谢廉贞试图说话。
确认无误，她道：“好，如果此次顺利破阵，我便把积分尾款转给你。”
“……”陆明舒心想，这话如果让谢长晖听到，他会哭的。
陆明舒顿了顿：“只是你那边……”
陆明舒收回重视力，伸手去接药篓：“婆婆辛苦了，先歇息一会儿吧。”
“他最大的题目，就是没有一个亲信。”谢廉贞道，“如果内里出了事，你说他会不会叫我帮手？”
陆明舒仔细心细地核算了一遍。她的阵法固然只是精通，但也是入了门的，再加上算学出众，就算不会破阵，核算倒是不难。
“很好，都全了。”陆明舒对了一遍，肯定没题目，联络了那位阵法师。
“不消等太久。抗毒的药效不会持续多久，只要明天胜利，两三天内，他就会动手炼制冲破之药。”
再一次入梦，陆明舒道：“我这边差未几了，再有两天，就有成果了。”
谢廉贞“依依不舍”：“那您可千万把试药记录留下来啊！”
“前一份破阵，后一份改阵。”阵法师如此说道，“我已经将步调分化得很详细了，就算对阵法一无所知，遵循步调去做，也能胜利把阵法改掉。”
谢廉贞缠着药老说话的时候里，陆明舒在五个药人中间走了一圈。她将一张张字条收进袖子，不动声色。
“据我猜测，我们所试之药，该当是简化过的，并且，有很大的能够剔除了主药。药成本身用药，不但品格、年份要好上很多，还会再加上几味主药……”谢廉贞的语气变对劲味深长，“到阿谁时候，你感觉，他服的抗毒药物有效吗？”
不但没用，说不定还会引来药性的反攻。
“可惜，长晖阿谁笨伯不如你聪明，”谢廉贞遗憾道，“不然，我们三人联手，掌控更大。”
“嗯？”陆明舒不解。
“行，到时候联络。”
“这……”
陆明舒吐出一口气。这么说，三四天内，就会有成果。
“好。”药老的态度好得出奇。
“小女人。”婆婆沙哑的声声响起，“这是刚才采的药。”
“这会不会导致毒素在他身上见效？”
“没有。”陆明舒答得干脆，“他把我们赶出去，倒是更便利了。这个法阵，关头之处都在内里，之前还要找来由出去，现在连来由都不消找。”
……
又是换功法，又是换解毒药剂，她现在残剩的积分，将将一百。这积分赚起来难，花起来分外轻易。
对方拿到图纸，很快给了答复：“两天厥后拿图纸，到时候我奉告你如何改。”
药老被他缠得不耐烦，又气又笑：“你小子脸皮如何这么厚？给我滚远点！”
“好，有劳了。”
两天后，陆明舒联络上阵法师。
“不消担忧。”谢廉贞笑得有些奸刁，“我能够光亮正大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