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天禀?我那里没有天禀?”他尖声叫道,“那些药,我比你们配得都熟,为甚么我就没有天禀?”
“噗!”谢廉贞呕出一口血,但还是摇摇摆晃地站起来,笑道,“待我不薄?药老,那些阿谀的话,你不会都当真了吧?”
陆明舒抹掉脸上溅的血珠,回身道:“内里已经处理,现在该去清算药老了,你们谁还不足力?”
归去吧,药师堂不留你了。
一个狂暴的入迷境,哪怕空有境地,也不是融会境能随便对付的。
“我那里待你不好,你说!别人都要试药,就你不消,还教你秘传的炼药之术,你有甚么不满?”
陆明舒回身便走,其别人仓猝跟了上去。
“药童,我是药童。那又如何样?”药老尖声大呼,猛地抬开端,目光像要吃人似的,瞪着面前之人,“敢笑我?敢笑我!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谢廉贞看着癫狂状的药老,道:“他底子就不是甚么大药师,而是一个药童。这些传承和宝贝,大抵是偷来的,以是根底不稳,徒有药方而不懂药理……”
药老顾不得他,扑到鼎器面前,哇哇大呼:“臭小子,我待你不薄,你竟坏我宝贝!”
谢廉贞一个眼神制止了她前面的话。他晓得她想说甚么,就算只是药童,传承却不是假的,药老的来源细究起来,很有可疑之处。但,现在有其别人在场,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在炼药上没甚么天禀。
连这个都不可,你还想当药师?
鲜血喷溅出来,那位大叔打了暗斗,道:“你动手可真利落。”
还好,药老心中执念还在,没那么快发疯。
“呃……”谢廉贞摸摸鼻子,他不就想豪杰救美一回么……
恩将仇报,恩将仇报!
就你这天禀,也就配烧烧火。
药童?药童!
几人互视一眼,二号哑声道:“我和你一起去。”
“叮!”一声轻响,剑气吼怒而来,陆明舒及时呈现,挡下了一击。
“难怪,”陆明舒道,“说他是身负传承的大药师,却连根本都不懂。不过,只是药童就……”
“啊!”药老一声尖叫,扑了畴昔,“药童如何了?我就是药童如何了?谁说药童当不了药师?我那么尽力,你们凭甚么否定我?去死吧!”
劲烈掌风之下,谢廉贞飞跌出去,摔在石墙上,只感觉全部脑袋嗡嗡作响,血气上涌。
大叔咽了咽口水,张口唤道:“陆、陆女人……”肃杀的一幕,不由让他改了称呼。
“他这是如何了?”五人同步赶来,大吃一惊。
陆明舒擦掉剑上的血迹:“如何,大叔是感觉我冷血吗?”
药老闻言,倒是神采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