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错人的那一刻,我、安琪拉和刘兴同时呆住了,这叫甚么事!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拍拍露了腚的裤子,一瘸一拐的今后退去,边退边说:“你就认准我的鼻子了是吧?算你狠!尼玛……裤子都露腚了,有种你别走,等我回家把裤子补好了,再来跟你打……”
究竟也正如此,我们三个很快就把雷子打倒在地,合力礼服了他。安琪拉和刘兴一人扭住他一只胳膊,我压住了他的腿。但是他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反倒是我们三个身上多处青肿,因为我们三个是血肉之躯,他已经变得像石头一样硬,以是不管是我们打他,还是他打我们,受伤的都只能是我们。
我刚才打了人家妹纸一巴掌,虽说是迫不得已,但这内心也非常过意不去。恰好能够借助这个机遇,用铁砂掌将雷子干倒,救下郝美美,就当是这一巴掌还在雷子身上了。
我一转头,看到咬我的人竟然是郝美美时,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明天是如何了,老子舍命救你,你竟然还咬老子!我重视到她的神采很古怪,似笑非笑,本来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变得很干涩,眼球充满玄色血丝,嘴唇发紫,莫非她也被雷子身上的谩骂给感染啦?
我的铁砂掌已经练到一掌能劈碎五块砖的程度,固然刚才只用了一胜利力,也在她脸上留下了五个清楚的红指印。但愿她那标致的面庞是原装的,没有磨过骨头,剌过眼皮,打过瘦脸针,塞了硅胶甚么的,要不然给打散了架,还不好拼起来。
正说着呢,雷子一个低扫腿踢过来,正中我捂住鼻子的那只手,把我踢得屁股贴着空中倒飞出去五六米远。我就感受屁股仿佛着火了,火辣辣的疼。
雷子这一脚不但带走了我的安康,也破了我近期好不轻易堆集起来的财气,他娘的,我咋就这么不利!
在面相学里有“五岳四渎”之说,讲究五岳四渎相朝拱,扶摇万里任高涨。鼻子位于脸部正中,是五岳之一的中岳嵩山,五行属土,土生金,乃是财帛宫和疾厄宫的组合,主管人的财气和安康。
我指了指安琪拉和刘兴,以号令的口气接着说:“你们两个从速过来帮手啦!”
卧槽!时隔多年,我竟然又被人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给偷袭了。你特么晓得我这摸金校尉的鼻子有多贵重吗?我今后寻龙盗墓,辩白大墓封土的气味,可端赖这只金贵的鼻子了,碰坏了可没地儿配零件去!
我赶紧把两只手伸到背后,一只手箍住她脖子,另一只手抠她的牙齿,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是救下了屁股,但是我的手指头又被她给咬住了。十指连心,那种疼痛感让我一下子落空了名流风采,那只胳膊松开她脖子,一巴掌扇在她左脸上,将她扇倒在地。
郝美美惊叫一声,顿时用手捂住胸口,雷子就掐住她脖子,俯下身要啃她嘴唇,那架式只能用啃字来描述,因为雷子已经完整疯了。
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很快就呈树枝状散开,伸展到整张脸上,不一会儿又变成了玄色。他现在的模样看上去非常可骇,仿佛是中了某种生化病毒的丧尸。
这时,我才重视到安琪拉的眼睛正盯着我裤子露腚的部位在看,还一个劲儿的掩口暗笑。我顿时就火了,责怪道:“哎……西八!我的洋姐姐,要不是你把我骗来这个鬼处所,我会变得这么狼狈吗?你竟然还笑得出来,到底有没有人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