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惊出了一身盗汗,又奋力爬上浮桥,持续阻击。安琪拉一边庇护郝美美,一边还要对于那些古尸,固然非常被动,可她临危稳定,安闲应对,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没想到她深藏不露,倒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花木兰”。
我再看看本技艺里握着的桃木剑,跟他的铁叉一比,我这个的确就像根筷子。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豪杰不吃面前亏,我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赖笑道:“哎,这位大叔,我看你手里拿的设备,想必你生前也是个农夫吧?我也是农夫的儿子,咱俩但是阶层弟兄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小刀……”昏黄间,我听到李金辉他们呼喊着一个名字,喊杀声越来越狠恶,复仇的火焰让他们变成了猛兽。
在他前面跟着黑压压一片的尸身,也一起冲杀过来。那几个保镳手里有枪,起码还能支撑一下,而我手里只要一把桃木剑,就算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
他们就像一群水鬼,俄然从湖里冒出来,打得我们措手不及。领头的是一个铁塔般的壮汉,目测身长在九尺开外,很像是一个威风凛冽的大将军。
她飞身跃起,踩上桥栏的铁索,借助弹力弹射到空中,右腿一记回旋踢,踢飞了此中一个尸卒手里的青铜剑,与此同时,射出一枪,打烂了尸卒的脖子,只剩下一点筋肉连接着脑袋,那颗脑袋耷拉下来,挂在胸前,然后尸身就像一堵墙似的倒下了,脑袋摔在桥板上,与脖子分离,骨碌碌滚下桥去,落入水中。
安琪拉一个三百六十度扭转的扫荡腿,一下子将那两个尸卒放翻在地,然后又是砰砰两声,爆掉两颗脑袋。这时,身后一股冷风袭来,她用眼角余光一扫,发明又有两个尸卒一手持青铜剑,一手持青铜盾冲杀而来。
阿谁大铁锤贴着阿谁尸卒的后背飞了畴昔,带起一股阴风,吹乱了我的头发。铁锤落入湖中,好似丢出来一颗手雷,产生狠恶爆炸,溅起无数水花,水花打在我脸上,使我复苏了很多。
安琪拉双枪齐发,瞬息间撂倒一片尸卒,场面火爆刺激,酷劲实足。我都看傻眼了,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个小娘们,只能为友,不能为敌啊!
我的眼睛里燃起两团火焰,紧紧握住剑柄,用力一刺,便刺穿了尸卒的后脑勺……
很快,前面又冲上来十几个手拿各种耕具的尸卒,安琪拉一脸刻毒,左手摸向腰间阿谁牛皮小方盒,从内里取出一个军用形状的超长待机版的特制手机,但这不但仅是一个手机,被她玩弄了两下,就变成了一把比手掌还小的微型手枪。
但是,这一剑却像是刺在了石头上,如何往里捅也捅不出来。玛德,就算是一把木剑,也不至于这么钝吧?好歹也是摸金校尉的家传之宝,杀鬼无数,威名远扬,如何到了我手里,初度利用就出师倒霉,老子也太点背了。
我这边卸掉力道后,那尸卒的铁叉便刺空了,他在庞大惯性的牵引下蹭蹭往前走了好几步,全部身子朝我压过来。他的胸腹部位全数透露在我面前,真是天佑我也!我的嘴角闪现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剑刺中尸卒鼓胀的肚子。
我的神采立即变得惨白起来,用极力量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谨慎!”
话音刚落,那保镳一回身的工夫,大铁锤砸中了他的脑袋,那颗脑袋就像爆炸后的西瓜,红的白的落了一地。我的脸上也喷溅上了大量鲜血,然后那具无头尸身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