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阵狠恶的摇摆,我们这些人就像风中的落叶一样,被震飞出去,还好及时抓住了铁索,才没有掉进水里。
话音刚落,那保镳一回身的工夫,大铁锤砸中了他的脑袋,那颗脑袋就像爆炸后的西瓜,红的白的落了一地。我的脸上也喷溅上了大量鲜血,然后那具无头尸身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他就解下背包,大抵包里还装着弹夹吧,我一看这哪儿来得及啊,赶紧说:“哥们,看你这呆萌的模样,就猜到你是个处男,你咬破舌尖,朝我的桃木剑喷一口血,剩下的事我本身就能搞定了。快……快点,这牲口就要掐断我的脖子了。”
因为这些尸身在水里泡了很多年了,皮肤发白,皱巴巴的,眼窝深陷,牙齿外露,实在他们的长相看上去都差未几,只能用一个词来描述:丑恶。
干掉这个尸卒的同时,安琪拉在空中一个回身,左腿一记标致的侧踹,如同烈马尥蹶子一样,一脚踹在另一个尸卒的青铜盾牌上,顿时将其踹得连退数步,身子撞上劈面桥栏的铁索,与铁索绞在一起,像辘轳把倒转那样转了几圈后,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此时现在,我只用一只手抓住铁索,坐在上面很不稳妥,晃来晃去的,那尸卒见机又把铁叉抽归去,再次朝我胸口刺过来。我赶紧拿剑格挡,桃木剑插进铁齿的裂缝,咬住了铁叉,锋利的齿尖间隔我的胸膛只要不到两厘米。
我趁着尸卒呲牙咧嘴的机会,一下子将桃木剑捅进他嘴里,我明白这是决死斗争,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我就把那把剑像拌饺子馅儿那样在他嘴里用力的搅来搅去。本想着能够捅穿他的后脑勺,统统就万事大吉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缺,耳朵里嗡嗡直响,现在就连快堵塞的感受仿佛也没有了。
“小刀……”昏黄间,我听到李金辉他们呼喊着一个名字,喊杀声越来越狠恶,复仇的火焰让他们变成了猛兽。
保镳们一起开仗,枪弹出膛,弹壳横飞,一阵弹雨飘畴昔,直打得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尸卒血肉飞溅,鬼哭狼嚎。有些流弹击中阿谁尸王手里拿着的大铁锤,迸出无数火星,尸王暴怒,举锤便打,一锤砸在浮桥桥面上,震碎了一多数的木板,还将此中一根铁索给砸断了。
阿谁大铁锤贴着阿谁尸卒的后背飞了畴昔,带起一股阴风,吹乱了我的头发。铁锤落入湖中,好似丢出来一颗手雷,产生狠恶爆炸,溅起无数水花,水花打在我脸上,使我复苏了很多。
可没成想那尸卒竟然咬住了我的剑,令我刺刺不出来,拔也拔不出来。这下我完整慌了,身为摸金青龙校尉的传人,第一单买卖都还没做成,自个儿就先挂了,我大抵也是最不利的摸金校尉了吧?身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既然这王八蛋浑身铜皮铁骨,那只能遴选他最亏弱的部位动手了。
阿谁保镳听到呼救,立即回身将枪口对准尸卒的脑袋,可当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却收回了放空枪的声音。我靠,竟然在关头时候没枪弹了。他一摸腰间,神采一滞,看模样是没弹夹了。
那尸卒呲牙咧嘴,卯足了力量往前一捅,我晓得就凭本身一只手的力量底子抵挡不住,干脆干脆把剑抽返来,用膝盖窝夹紧最上面的那根铁索,两只脚向后曲折,卡鄙人面的那根铁索上,全部上半身则顺势向后仰去……我打小跟着爷爷和明叔习武,这铁板桥的工夫可不是白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