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老爷还让我去找你们的,说是明天要留宋大少爷在家里吃晚餐,让蜜斯和夜副官一起去的,我正忧愁不晓得该去那里找你们呢,你们可算是返来了。”小翠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又要吃晚餐啊,可不成以不去?”夜思对着小翠问道。
没想到这老爷子的耳朵这么好用,我和柳嫣悄悄地走过来,离这房屋那么远他都能发觉,不简朴。不过他如何会在这里?夜思内心不竭地嘀咕着,也没有道破,跟着柳嫣走了出来。进门以后吓了一跳,只见内里洁净整齐,明显有人常常来这里打扫。正对大门放着两个蒲团,蒲团前面是一个木制的大桌子,雕镂的斑纹极其邃密,桌子上并列摆放着两个大小不一的木牌,偏大一点的木牌上面刻有“韩槐”两个大字,在“韩槐”两个字的侧面还刻有“韩家之主,故交”几个小字,偏小的阿谁木牌上则刻着“韩秀”,“韩秀”两个大字的中间还刻有“爱妻”两个小字,而在两个木牌前面放着的则是一坛没有烧尽的香火。这不是一个给人住的屋子,这是一个祠堂,柳千万正站在那坛香火前,眼圈微红。
“这个......小翠可做不了主。”小翠说道。
“宋大少爷是?”夜思转头望着柳嫣,但愿能从她那边获得一些有效的信息。
“实在爹爹才是最痛苦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嫣俄然小声说道,似是在自言自语,也似是在轻声诉说着心中那段不成告人的奥妙,舔舐着那道留在心底的疤。
“嗯。”柳嫣轻声说道。
柳嫣将小敬爱悄悄地放到一旁,跪在一个蒲团上,沉默了好久。
时候似永久留在了这一刻......
“母亲归天的时候,我还很小,并不太懂事,只是记得阿谁下午,姐姐用力的抱着我,不竭地哭喊着,小妹不怕,有姐姐在,今后姐姐庇护你......”没有等夜思反应,柳嫣自言自语的诉说着。
“都畴昔了,我娘说过,畴昔的就让它随风消逝吧,总会好起来的。”夜思实在不晓得这类时候该说甚么,只是记得本身小时候表情不好,母亲总会给本身一个拥抱,便上前抱住了柳嫣,“统统都会好起来的。”
沉默,好久,好久......
“我们走吧。”柳嫣磕了三个头后站起来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