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竟就这么走了,潘海根却涓滴不为所动,眼盯盯的看着两人走远,俄然嘴角暴露一丝诡异的笑意,低声叮咛道:“大师抓紧时候歇息,天亮后解缆。”
就在我的身后,那久违了的白衣女子,鲜明再次呈现在我的背后,长发遮面,垂首低头,喉咙里收回奇特的咯咯声响,正对着我缓缓昂首……
“兄弟,你这力度不如何样啊。”他嘲弄的语气说道,我这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面前的人倒是大奎,在往四周看,天已经大亮,我们还是在阿谁小树林里,张野不知何时已经返来了,正和潘海根在一旁低头说着甚么,仿佛是在汇报环境。
我下认识的摸了摸怀中的小盒子,那块古玉还在,我定了定神,悄悄抹了把额头的盗汗,心想这东西的确就是潘多拉的魔盒,不对,应当是恶梦之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