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也没催我,点头说:“好,我也不是很急,那我就等你两天,嗯,两天后的这个时候,我还会来找你。”
说罢,他起家就走,我盯着那一箱子钱内心突突乱跳,直到他走到门辩才反应过来,下认识地问了句:“你刚才说的阿谁处所,是哪?”
“这是甚么处所,这是甚么东西?”我问老潘,他没有直接答复,脸上却暴露了一丝笑意,就仿佛想起了甚么好玩的事情似的,对我说:“你晓得畴昔在盗墓界,有个很奇葩的人,外号叫王一拍的么?”
“那葬玉......为啥非得要那东西呢?”我摸索着问,老潘只淡淡说了一句话,就让我无语了。
“他如何了?”我问道,老潘耸了耸肩:“死了。”
他竟然要那块葬玉?我不由悄悄的掐了一把大腿,这不不利催的么,你倒是早说啊,我前几天刚把那葬玉丢了,转头你这就来找,这不坑我么?
我无语道:“奉求,我又不是干阿谁的,甚么王一拍,李三拍的,我上哪晓得去啊......”
老潘还在笑着,说:“提及这小我,他算是一个独行悍贼,每次下墓都是一小我,并且他有个特别的爱好,凡是盗了一座墓,他就会拍照纪念,并且只拍一张,专捡墓里最贵重,最奥秘的物件拍,如果没有甚么值得拍的东西,他乃至还会来个自拍,跟棺材合个影,或是拍个墓室的照片,证明他去过那边。”
“这个我们不必争辩,到底是不是一样的东西,我们去一趟我见过那祷文的处所,对比一下,不就晓得了?”
我连连点头表示分歧意他的观点,但话还没说完,老潘却俄然摸了摸鼻子,有些奥秘地笑了。
他说着再次笑了起来,看着我说:“但愿你到时候别再搬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