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又道:“兵不厌诈,候老兄反败为胜,此乃他设定的妙策!谁说他已经输了,输了还能反攻敌手,获得最后胜利才是真正赢家,这局算是我方胜出!”荀玉鹤怒道:“可他胜之不武,施放暗器?”唐文鹤阴笑道:“之前有说定比武中不准利用暗器的么?你们有本领一样能够使出啊!”荀玉鹤一时语塞,但他说得倒是真相,一时候又怒又急,说道:“好,好,好。那我姓荀的现在便来领教这位候朋友的绝招!”他见到罗飞鹤存亡悬于一线,一心想替他报这一箭之仇,当即便要了局。
数十个大小不一的铜圈收回动听的响声,敏捷击向候子啸,候子啸如何抵挡,慌乱当中,伸手乱拨乱抓,固然消解了部分守势,但绝大部分的铜圈还是狠狠打中他的满身。固然他身子敏捷矫捷,但数十个铜圈倏忽而至,如雨点般扑向他,覆盖了在他四周两丈以内,只听他大呼数声,几只铜圈砸在了他的肋骨之上,肋骨顿时被砸断了数根,“扑通”一声从柱子上摔下,头脸也被擦碰多处,鲜血四流。
罗飞鹤之功固然不能和玉树对比,但太极拳之精美也可见一斑,这是李相如第一次亲见太极的能力和精美,一时之间不由神为之夺。
但听呛啷啷、叮铃铃一阵乱响过后,那数十个铜圈四周散落于大殿的各个处所,候子啸躺于大厅地上,不竭在地上嗟叹挣扎,他数根肋断断折,受的伤不轻。罗飞鹤近前几步,单掌一竖,对地上的候子啸道:“承让,承让。”他固然心中对候子啸暗施偷袭、痛下毒手的…行动不屑,但既然本身得胜,也不便乘胜追击,以牙还牙。
罗飞鹤与他相距不到一丈,不过眨眼间仇敌的暗器便到了身前,当即一提真气,真气在体内流转,袍袖挥出,几点寒光便被扫落、弹落,但他终偿还未练到神功护体、真气收放随欲的境地,只感到小腹一刺,还是有一点寒光射到了身上,那暗器不知是何物,刚一入体,罗飞鹤便当即感到小腹一麻,脚下便毫无着力之处,满身轻飘飘的,几欲站立不住。他指着候子啸说道:“你这暗器上有毒,究竟是甚么毒,如此短长?”
候子啸咻咻怪笑道:“素闻武当是王谢朴重,本来却也是一群乘人之危的伪君子!”谷慕风早也将长剑拔出,走近他的身前。候子啸早已经无还手之力,只要悄悄一剑,便可将别性命结束。听到候子啸这一说,不由得游移起来,便愣住了脚步。
他话音刚落,只听那候子啸尖叫着大道:“胜负不决,莫要欢畅得太早!”抬手一按前胸衣服,数点寒光,迸射出来,射向罗飞鹤的胸腹。罗飞鹤及在场世人做梦也没想到到了此时现在他还如此卑鄙无耻,暗箭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