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越想越气,睁眼瞥见头顶两只苍蝇嗡嗡嗡飞来飞去,一怒之下,左手两根手指微微一动,只见两道微光闪过,那两只苍蝇便被极细极细的银针钉在了屋顶的横梁之上,并未当即便死,翅膀仍在扑簌簌扇个不断。
走进卧房,抬头躺在床上,揉着模糊作痛的肩膀。心想:“这姓王的仿佛已经思疑我的身份,明天我一时沉不住气,暴露了马脚,一惊之下,竟然失手将酒杯打碎,更加令他起疑,厥后又用内力将血逼到脸上,假装喝酒过量的模样,但他还是半信半疑,明天早早便来察看,固然我编了一大堆论醉之言,未免有点牵强附会。临走之时他又脱手摸索我会不会武,我不敢运劲相抗,冒死硬生生忍痛挨了他一下,总算勉强蒙混过关。这姓王的甚为夺目,不会那么轻易罢休。唉,想不到我隐姓埋名十几年,本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