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现在,厉天行如果再听不明白,那可就真成了傻子了。
“据那樵夫所说,他见一白发老者与一黑袍人交兵。”
“那女人手持一团近似红色火焰般的东西,将白发老者一行人的尸身烧得干清干净,随后又平空消逝了。”
“从林沐妍身怀奥妙来此近十年,只为探查禁地一事,你还看不出来吗?”
“可本日这般,我却看不明白,开启禁地之事说到底也是林姓全族内部的事情。”
听着他这番不知廉耻的论调,一旁的林沐妍气愤不已:“勾搭外族私分祖产,你清楚是要叛族!”
“如果有利可图,他们那里又会把我们视作本家同胞?”
“而恰好是这小小的忽视,让他看到了你的真脸孔。”
“若真被中州林家得了这禁地中的宝藏,只怕一个子儿都不会给我汝阳林家留下。”
“人家是中州大师,我们是偏僻小支,在人家面前连条狗都不如!”
目睹事已至此,林枫也不再去抵赖,淡淡一笑:“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无话可说。”
“那樵夫说,战役末端时,那黑袍人摘下了大氅,他远远地看到了那人的侧脸。”
“我已经与厉家师兄达成分歧,禁地内之宝藏,三七分,七成归厉家,三成归林家!”
“只一眼,那樵夫便必定,那天在山路上的黑袍人,就是你!”
“林远晟...!”
林远晟安抚一声,随即转头看向林枫:“是啊,这两件事本没有甚么联络。”
“我汝阳林家在此艰巨度日,他们可有一次帮扶过我们?”
“以是你才要竭尽所能地压抑我。”
“哦...那樵夫还未走,大师如果不信,随时能够去问他。”
林远晟越说越冲动,伸手点指林沐妍:“自你阿谁天赋父亲和你这个天赋少年出过后,这三年多以来,他中州林家再没派过哪怕半小我来过汝阳!”
“小子!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以往你对我的压迫,我思来想去,权当是因为我会影响你们家,对于家属的担当权。”
“那樵夫是个没有灵脉的浅显人,你们的神识探查,自但是然地将他忽视了。”
“沐妍蜜斯啊,你怕是忘了,这个大阵,是能够隔断神识的,你的传讯,他们收不到的!”
“嘴上说得好听,去中州学习,公开里倒是要将各地分支的优良后辈全数据为己有,紧紧节制!”
闻听这话,林远晟顿时大笑起来。
“但是间隔太远,那人又是个浅显人,既没太看清,也没太听清。”
“厉师兄稍安勿躁。”
“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贫民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抡刀枪棍棒,却打不散无义宾朋啊!”
“但你们的一次忽视,却让这统统都浮出了水面!”
说着,自纳戒中取出传讯令牌当即捏碎:“我已告诉了潇白,他们顿时就会到!”
“以后,更是有诸多合作!我汝阳林家昌隆,指日可待!”
“莫非你就不怕森森族规吗?我们死在这里,你也逃不了干系!”
“哈哈哈...”
“我是汝阳林家的家主,必必要为汝阳林家的将来考虑!”
“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问问这位心机周到的林大师主。”
林远晟对劲的捋捋髯毛:“当时,远处正有一樵夫颠末,当时战役狠恶,他虽处在林中,隔了一条山涧,却还是被引发了重视。”
“再厥后,这黑袍人举手杀死了白发老者一行人,那樵夫见出了性命,本想从速分开,但接下来却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