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这是要我犯戒?”
“为师心中自有计算,素闻这白骨妖好色非常,降她无需动武,只需动用俊朗的面貌。”
固然“猪”这个姓氏并未几见,却并非我所独占的。
那沙僧一见到石碑,神采立马发青,肩上那担子行李也直颤抖起来,他抖着声音道:“我们真要进这山吗?”
沙僧低下头不敢应话。
孙悟空怒从心生,瞪眼道:“你认得这三个臭字有甚么了不起!你欺负俺是个文盲看不懂汉字!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道了声是。但是唐僧胯下那只白马却不干了,它一扭腰把唐僧甩到地上,随即化作人形,指住还在地上喊疼的唐僧叱问:“莫非马还比不上牛吗?那我干脆变作一头白牛让你骑好了。”
“用之?如何用之呢?”
唐僧浅笑道:“以是嘛,观音菩萨喜好的不必然就更好,我就感觉白马要比白牛俊很多!”
当真是工夫似箭,不知不觉分开白骨洞已有两个月。
“天蓬元帅不俊谁俊?”
这西天之行、取经路上只要四个男人和一只不知公母的白马,如何能不孤单?
我扶起了唐僧。
梦中的她偶然会为我起舞,偶然会为我操琴;偶然会穿戴衣裳,偶然会一丝不挂。看着她那乌黑的衣裳或是乌黑的肌肤,我总有一种去用她或被她用的打动。曾有人说过,一旦你对同性有了如许的打动就证明你爱情了,莫非我……每当想到爱情这个词的时候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我问:“那真经真的那么牛叉吗?”
天下女子都受不得别人夸她美,天下男人都受不得别人夸他俊。
因而小白龙又变回了白马。
“现在你西天路上还怕孤单吗?”
“莫何如,相思祸。”
我另有很多别的称呼,此中一个叫做猪刚鬣。这个名字是我比来一次投胎时我父亲给我取的。在我出世时,父亲看到我两片臀肌奇大、臀沟奇深,就觉得我的肛men开裂了,就取其谐音“肛裂”为我起名为刚鬣。
“善哉善哉,你现在感受如何?还想玉轮妹子吗?”
可那沙僧还立在原处,往走远的唐僧喊道:“师父!这座山真进不得!”
“你又想那玉轮妹子了?”
“都让我去降?都让我去用?”
孙悟空腻烦道:“师父他白叟家都下号令进山了,你还在这叫叫唤嚷不听号令?就算山里真有甚么短长妖怪,人家要吃的是唐僧肉而不是你的沙僧肉,你有甚么好担忧的?”
别看那唐三藏平时哭哭啼啼、陈腐不堪,但他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确切是有一手,他晓得我不喜好刚鬣和悟能,才为我又取了“八戒”这个法号。
“你想降多少就降多少、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但需牢记,降而不杀,取而用之。”
“善哉善哉。”
“用了没?”
……
唐僧上了马,轻夹马肚,嘀嗒嘀嗒便往山里走去。
“师父你说我俊?”
“那就是了,西天路上如白骨妖如许的妹子多如牛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唐僧道:“观音菩萨说了牛就是牛,莫非观音说了是牛还会是马吗?”
我姓猪,叫八戒。
“好,我这就去降那白骨妖。”
“用了……她迫不及待地用了我。”
“师父,我已三日三夜未有进食,恐怕已有力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