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骨挥剑而下,划出一串长长的光影。
金灿灿的右翼如把金铸斩龙刀,朝着金蛐子的肥脖子横劈而去。
男人打动,大多时候都是因为女人。
我向金蛐子俯视,对劲道:“我瞧你的金刚佛身多数只是徒有浮名!”
我展翅飞至半空,张牙舞爪,紧接着一声长啸。
火星闪烁之下,金蛐子仍然神采平和,只微微地侧了一下肥头。
此时的伤蚕剑,连同光刃已足有八尺长。
我和白骨骨好不轻易抵住了气浪之力,停在半空,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我终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
因而我反身又是一个回旋,转而用右翼劈击,劈在了肥颈的另一侧。
叱……噌!
这一次没有火花激起,但一击过后,伤蚕剑上的光芒已暗下了半分。金蛐子却还是安然无恙。
金蛐子仍然一动不动。
已不厚交叉了多少次,金蛐子仍然未作反击,似在任由宰割。
鄙谚有云:只要有恒心,铁柱也能磨成绣花针。
我既惊又怒,想爬升猛攻,但心中对金刚佛身毕竟另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