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大的恒心,仿佛也不能在金蛐子身上弄出半点伤痕。
又是闪出一片火星,金蛐又只是悄悄侧了侧头,同时他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我向金蛐子俯视,对劲道:“我瞧你的金刚佛身多数只是徒有浮名!”
“好!”
我心中肝火更盛:“莫怪我老猪残暴!是你本身要做个无头的肥和尚!”
翼如金刀斩,剑冷似寒冰。
被誉为三界第一利器的伤蚕剑,竟也伤不得他分毫。
她又道:“能和我死在一起,你感觉欢乐吗?”
啸声一出,我顿感胸中舒坦,自傲也不由倍增。
男人打动,大多时候都是因为女人。
我既惊又怒,想爬升猛攻,但心中对金刚佛身毕竟另有所顾忌。
踌躇间,我瞥见金蛐子身后数丈的唐僧,他神采木然,眼中闪光,似在堕泪。
白骨骨似已按耐不住。
这一次没有火花激起,但一击过后,伤蚕剑上的光芒已暗下了半分。金蛐子却还是安然无恙。
又或者,这就是他所谓的灭亡之前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