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全之前,这只手别乱动了,不然真成了残废,谁也治不了你。”
祝一夕一时有些难以面对她的脸,便想着翻个身,哪知内里恰是本身受伤的左臂,刹时痛得惨叫。
邱先生按着伤处,确认伤的骨头,面色凝重地皱起眉头,“这伤我便是接了骨,恐怕还是会落下旧伤,以这岛上的药物怕是难以给你全治好的。”
“葛家老爹病了,邱先生畴昔给他看病去了,估计会留在葛家用了晚餐才返来。”方大娘清算了东西,坐在床边跟她提及了话。
“那就让方大娘帮手。”祝一夕对峙道。
“我试着给你活动一动手臂,如果疼了你出声。”邱先生抓着她的手,悄悄给她抬起,但是没抬多高她就疼得直叫喊了。
“方大娘不通医术。”无极圣尊一口回绝了她的在理取闹。
“如何了?”方大娘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低声道,“兰妮从小石头那边晓得跟你一起来的齐公子像神仙一样,非得要跟过来看看,我也没体例。”
她含混了一阵,才想起是要换肩膀上的药,但是本就高烧得迷含混糊没几分力量,又只要一只手,半天也解不开,想动另一只受伤的手,成果刚上一点力量,就疼得倒抽气。
“这会儿比早上好多了,大娘给你煮了鱼汤,你尝尝看。”方大娘一边说着,一边忙着给祝一夕盛饭。
他明显记得上药是在邱先生所说的Xue位,如何就还能错了。
师徒两人用了晚膳,安息了未几久,邱先生就从内里返来了,过来给她诊了脉,“烧退了些,现在得设法给你接骨了。”
祝一夕笑了笑,没有说甚么,持续闷头用饭,可眼睛却不自发地时不时瞟了畴昔。
但是,他望向床上睡得苦涩的祝一夕,回想起当时候,却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悔怨之意。
“感谢方大娘。”祝一夕笑嘻嘻看着将饭菜端到了床边的方大娘,瞥了一眼定定地看着无极圣尊的兰妮,公然他这张脸走那里都是费事。
无极圣尊还是守中间,不时给她改换着额头的帕子,一步也不敢分开,恐怕本身一眼没看住,她迷含混糊一翻身,又把本身受伤的左臂给压着了。
天晓得,方才他换药低头离她那么近,看着那薄削的唇,要不是她定力惊人,早就一口亲上去了。
无极圣尊颇不耐烦地皱着眉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若不是顾及到方大娘老是送吃的东西,如果此时怒斥了她女儿,只怕她今后的炊事都得他来筹办,也并非他不肯意筹办,而是他实在不善于这些,筹办出来的也必然是难以下咽的。
祝一夕乖乖把药喝了,就着他喂到嘴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头晕脑胀地便筹办倒归去持续睡,却听无极圣尊道,“该换药了。”
拍门的声音突破了房间的沉寂,他起家去开了门,邱先生端着药站在内里,“祝女人的药煎好了,另有手臂上的药也该换了。”
邱先生肯定好了伤处,两手按着她的肩膀和手臂突然一使力,骨头破撞收回一声响,祝一夕痛得一口咬在了无极圣尊的手臂上,额头刹时就冒出了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