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娘娘也得让太子殿下找个他喜好的在太子妃,你看他现在一见我恨不得躲出十里地外去,如何过得下去是不是?”祝一夕耐着性子劝说道。
祝一夕听了,倒也没那么担忧了,“霍英一贯待婠婠好,他们结婚也是天作之合。”
“不,不消了。”西陵婠婠摇了点头,笑了笑说道,“一夕也刚返来,也该多陪陪祝大人。”
“不然,这几天让一夕陪你在这里住着?”皇后劝说道。
“是吗?”祝一夕四下望了望,固然宫里统统如旧,却总感觉有甚么不对劲。
皇后沉沉地叹了感喟,方才坦言道,“实不相瞒,几个月前,婠婠前些被一个山中精怪掳去,本宫和皇上这才请了这些羽士到宫,以防那精怪再来肇事。”
“皇后娘娘,是婠婠出了甚么事吗?”
西陵晔坐在一旁黑着脸,瞧着有说有笑的两人,这不晓得的还觉得祝一夕才是他母后亲生的,他才是收养来的皇子。
“脚长在她身上,她想去那里,我管得着吗?”西陵晔气呼呼隧道,就因为祝一夕阿谁矮冬瓜,本身频频都要受母后指责。
皇后怔了怔,说道,“前些日子宫里出了邪物,以是请了些大夫进宫。”
“嗯,我和你哥一起返来的。”祝一夕走近,拉着她到桌边坐下,见她笑容满面便道,“放心吧,我和太子在太乙宫学的就是诛妖降魔,不管来的是甚么精怪,必然打得他灰飞烟灭。”
不然,平白无端的,她宫中要派这么多的人庇护着。
“你这孩子,祝大人出京去了又不在府中,让她回甚么家,如何不直接带进宫来。”皇后温声责备道,一夕自小在宫里由她带着,也算是半个女儿了,这些年也死力想促进她与太子的婚事,可他这皇儿却一向不肯意这桩婚事,乃至借着拜师学艺的愰子躲到昆仑山去了。
“婠婠,你看谁返来了?”皇后唤道。
影象中一贯热烈的宝月楼,明天却格外的清寂,宫殿四周外布着庞大诛邪术阵,屋内堆放着大婚要用的东西,西陵婠婠站在窗口望着远方,连屋里进了人都未发觉。
凌雅也跟着过来,款款行了一礼,“东汉凌府,凌雅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谈笑了。”凌雅轻笑,温婉动听。
皇后扶着祝一夕的手出了东宫,叹了感喟问道,“一夕,你跟晔儿还是一点筹算都没有吗?”
她说着,突然瞥见一夕手腕上戴着红珊瑚手串,不由抿唇笑了笑。
“好好好,还是你最知心。”皇后娘娘垂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全然不顾殿内的别的几人,拉着她问长问短。
“祝大人明天应当就会回京了,明天你就先在宫里住着,陪我好好说说话。”皇后温声道。
皇后被她逗得畅怀大笑,“你呀,小嘴还是跟抹了蜜一样的甜,讨人喜好。”
这成色上好的红珊瑚可贵,几年宫里才进贡一株,天子几年前把最好的一株赐给太子了,婠婠跟他讨要说要做个珊瑚钗,他都舍不得给的,三年前却来信让宫里司珍房给做了个珊瑚手串要去,还觉得他是送给同门哪个女弟子了,本来是送给一夕了。
“皇后娘娘,我都走了三年多了,你还是这么标致。”
“当然住我家里。”祝一夕道。
祝一夕看了看华世钧,朝华世钧道,“算了,你们跟他走吧,我回家一趟就进宫去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