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同道,你如何看刚才的这个电话?”晃过神来的杨开通,第一个喊了我的名字,收罗我对这个俄然电话的定见。
出人不测的是,电话里头并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大师起首听到的就是连续串刺耳的电波声音。
电话里头交来回回就是这么几句,不过就是几个女人在大声嚎哭拯救:“带我们出去,只要分开这里我们做牛做马都行,快来人拯救啊……来人啊……我们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了呀!出不去了呀!”
“杨教员!就在我们脚底下,脚底下有地下室!”
我没理睬他,手电筒打起来往里头扫了一眼:“别欢畅太早了,这间不是我们要找的地下室入口……”
我用力在舞池的中间地带踩了两下,内里瓷砖中收回阵阵沉闷的清脆声,这就跟黄维说的环境对应上了,脚底下有环境!
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诡异的画面,电话线都被拔掉了,恰好电话听筒中竟然还能听到电流声。
就连杨开通也被吓了一跳,握在手中的电话听筒差点摔了下去,他挺直了身板,将听筒紧靠在耳垂边上:“喂,我是杨开通!如何回事?你们是甚么人?产生了甚么事情?”
不一会的工夫,杨开通的就在此中发明一块瓷砖是藏着暗门的,他号召几个小年青当即就在中间开凿,几下铁锤下来那块瓷砖就被敲碎了。路出了一个正方形的口儿,这正方形的口儿也用水泥混泥土封印的结健结实,就跟之前阿谁狗头的体例异曲同工。
对峙了几秒钟听筒中仍然没有人说话,仍然是刺耳的电流声音,这时候有人耐不住猎奇问道:“杨教员这个如何解释啊?已经断了几十年的电话竟然还能打得通?这个分歧适科学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