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重远重新到脚核阅了吴闹普通,眼中就差写上“骗子”两字了。
任重远以及在场众老都算有见地,从青铜镜上感遭到仿佛来自洪荒期间的陈腐气味,肯定这是一件出自太古的神物无疑,如果老祖在此,说不得要研讨一番,只是现在自家老祖正躺在床上毫无认识,一想至此任重远便满心苦涩——他家祖宗都多少年没受过伤了?却在收了两个不费心的门徒后伤得一次比一次重,现在还不知何时能醒来,而半年后便是五十年一届的仙门大比,倘若玄冥子迟迟不露面,各方猜想便会将云霄宗推到风头浪尖上。
压下起伏的思路,肖敬达将来意细细道来,并亲身将那面青铜古镜双手奉上。
任重远在博望宗众属分开后第一时候孔殷火燎地赶往穿云峰,在看到还是面色如纸躺在床上的玄冥子后急白了脸,第一时候想到的是,他家老祖为了宗门安危,强行燃烧本源之力临时醒来并规复顶峰之力。只是如此一来,老祖的修为不知会废退到何种境地,且此生再无半丝进步的能够。
“但是,就算他的把戏了得,也只不过是玄灵境的修为,没事理能开释出吓退玉瑶池前期的威压来。”
正暗自焦急中,任重远忽闻玄冥子要来,呆了一呆,便见门口迈进一条清冷的身影——不是玄冥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