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徒弟,南宫师姐正在一旁照看,想必没有甚么大碍。”
万有川涓滴没理睬红莲和连兴的示好,只是背朝着众位弟子,挥了挥手道:“都起来吧!”
大长老连义还未说完,厅堂以外就传出一阵拍掌声:“妙!真妙!连长老说的一口好相声,万某真是佩服!佩服!”
“好,准他出去,趁便看你另有甚么解释的。”
“事发之时,秦云你身在那边。”连兴在厅堂内来回走了两步,目光再次望向秦云。
却没想到连义作为大长老能如此果断,仅凭连兴的片面之词,便将一桶脏水向他泼去,看来连义也是及其护短。
司马钢从围观的众弟子中挤了出去,疾步来到秦云面前,站定后对着厅堂上的连义和红莲鞠了一躬,拱手道:“弟子司马钢,见过大长老,红莲掌刑官。”
“祁女人也在竹楼中!”秦云耷拉着头,双目直直的望着空中上的青石大砖,口中飘出似若蚊蝇的声音。
“亥正时分,我践约来到翠竹轩,与祁女人喝酒畅谈,喝了十几碗后我便有些醉了,以后的事情就记得不太清了,醒来后我就绑在卧龙峰石牙洞。”
“好了老夫已晓得。你且先站在一旁,等候发落。”连义左掌一伸,那书简练主动落入了其手掌当中,一页一页的主动翻开。
“你声音在大一些,我听不到!”连兴将手掌围在耳边表面上,将头歪向一侧。
连义点了点头,问道:“此人可在现场!”
连义望向厅堂下站立的秦云,双眸暴露闪闪的精芒,降落的说道:“你对元瑶早有倾慕之心,初入门派时求爱不成,便起了抨击之意。
红莲虽为玄阳宗掌刑官,但职位倒是低了几等,身份只能排在汪洋之上。在宗内长老们的眼里他底子不值一提,也只能过着这恭维阿谀的日子。
前日汝感觉刚好是个机遇,何况翠竹轩地处偏僻,少有人来往。就趁酒醉之时,耍起了恶棍,想过后将其推的一干二净,不料却被连兴撞破......”
红莲脸上显得非常难堪,当即站起家来,鞠了一躬,道:“万师伯好,好久未见,你还是这么风趣。”
“万师伯好。”
红莲见后,微微一笑:“连兄境地又精进了,不开释涓滴神念,就能控物入微了,真是可喜可贺!”
“师祖好。”
连兴、秦云、司马钢、以及众位弟子接连哈腰拱手请好。
“嗯!南宫雪心机细致,照顾元瑶倒是不错。”
“徒弟好。”
“秦云,这边。秦云,这边。”
秦云喊万有川徒弟时,连义的双眸中闪现了一丝精光,冷冷吸了一口气,心中道:“这厮不是从不收弟子吗?为何却一下收了两位门徒,不知意欲何为。”
连义举手捋了捋银色髯毛,说道:“红掌刑,那老夫就不推让了。”
秦云并未答话,举目狠狠的瞪了连兴一眼,口中冷哼了一声,便将头向后扭去,目光在围观人群中搜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