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微微一笑,道:“谢掌门,弟子本日路过后山时,见到连兴、祁元瑶二人鬼鬼祟祟的从后山内走出。
上官昊穹望了望连兴的神采,感觉他仿佛不像是在扯谎,刚要开口再次扣问,便听门外一声短促的脚步声响起。
连兴二人此时呈现在此,想必不会干甚么功德,还望掌门派人前去查探一番,免得六年前的悲剧从演。”
“嘎吱.........!”
上官昊穹随即站立了起来,单手翻开竹帘徐行走了出来,只见其身着太极祥云道袍,脚穿粗布靴子,悄悄的端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之上,手臂摆了请的姿式。
上官昊穹听后,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举目向前望去,却见连兴晃闲逛悠的走了出去,祁元瑶也紧随厥后。
连兴见到上官昊穹后,先是一愣,在被祁元瑶拉了一下以后,二人同时哈腰拱手道:“见过掌门。”
顺着龙涎香寻去,本来此香从偏厅竹帘后缓缓飘散而出,竹帘后还端坐着一人,此人便是玄阳宗掌门上官昊穹,他仿佛还在打坐。
汪洋话音刚落,端起茶杯正欲喝茶时,只见白影一闪,莫兮白便到了偏厅。
那韩将军此时狼狈至极,身上的盔甲鳞片也掉落了很多,瘫坐在木椅上,对莫兮白喊道:“水、给我水。”
“你师伯万有川也不在后山中吗?”
汪洋仓猝放动手里的茶杯,回道:“应当是客岁年底,此弟子名叫秦云,资质聪慧,进宗门一年就达到了聚气前期,但是......”
前日,万前辈的弟子刚被连兴二人同谋谗谄,废去了聚气前期的修为。本日,弟子就在后山洞口刚巧遇见了连兴、祁元瑶从后山内鬼鬼祟祟的走出。
玄天峰乃是玄阳宗的主峰,山岳矗立嵌入云端当中,与其他山岳交响照应。主峰上有座大殿叫太极殿,装潢极其古朴简朴。
竹帘后的上官昊穹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此事你应去找那掌刑官红莲。”
“坐下说吧!汪主事,兮白刚沏好上等雀舌,你也来一杯吧!”
莫兮白立即将一旁安排的水壶递了畴昔,姓韩的将军举起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个洁净,随背工臂一抹嘴唇道:“渴死老子了。”
莫兮白拱手回道:“好的徒弟,弟子现在就解缆。”随后身形一闪,就消逝在了偏厅当中。
“多谢了。”汪洋拱了拱手,便向殿内走去,又朝前面挥了挥手:“你俩也一起出去吧!”
此人刚到偏厅门口,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上官仙师大事不好,上官仙师大事不好。”
“好的!”莫兮白回身便向大堂走去。
上官昊穹双眸高低的打量了下连兴,摸索的问道:“只要这些!莫非没有将秦云推下山崖吗?”
汪洋见状,当即扮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掌门,万前辈的弟子会不会已经被推下了山崖,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人还未走到偏厅,便闻见一股淡淡的的龙涎香,这香是从一尊青铜香炉中的披发而出。
上官昊穹眉头一皱,凝目望向来人,说道:“韩将军,何事惶恐。”
汪洋也不推迟,坐在掌门左边的木椅之上,端起那薄胎瓷碗,将上面的盖子翻开细细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暗香沁入肺腑,让他身心倍感舒爽。
后山乃是宗门禁地,此事宗内弟子人尽皆知。弟子将二人拦下时,连兴依仗大长老的威势,非常放肆放肆,全然不把宗内规定当作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