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供奉扬起眉毛:“我们秘坊做买卖一贯都是讲知己的,只要你们吕府心胸叵测,想诽谤我们秘坊。当初你来买那一多量二级丹药,我就觉着奇特,哪有一下子买那么多的,这是喂人还是喂猪啊!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本来你们是存着心肠来找茬的是不是?啊我明白了,五年前你们吕府的小秘坊被我们给兼并了。尔等挟恨在心,五年后这是要来抨击了是也不是?呵呵,想玩阴的那也请发挥高超点的手腕,这类乱来小孩子的把戏,的确是自取其辱,没得让义勇侯吕府被全部洪州域内的人讽刺?”
一众围观者里自有秘坊和颜家的托儿,因而纷繁拥戴:“是啊,这家伙长得如此粗恶一看就不是好人,必然是弄了些假丹药来诽谤秘坊名誉的。”
这高教头没想到会弄这么大的忽略,目睹他在吕府十几年辛辛苦苦打拼下的职位和报酬就要泡汤了,能不教他肝火中烧吗?
“多谢侯爷的信赖,”看到吕不凡这个老固执终因而开窍了,吕战心中畅快,面上却还是沉着应对说:“我必然将此事首尾做得洁净利落,毫不孤负您白叟家的希冀。”
这时十多名秘坊的打手已经围了上来,乔供奉捂着鼻子对打手们命令:“这吕府的来的疯狗竟然敢到我秘坊来拆台,给我痛打一顿,然后轰出去罢。”
“我放你的狗屁,干吗要到里屋去说。”这高教头是得理不饶人的直率男人,更何况这票买卖让他在金燕堂里颜面尽失,说不出的老羞成怒。
此人不愧是秘坊的当家供奉,口舌工夫实在了得,连续串辨驳下来,竟然一个比一个理直气壮。
“我说乔供奉,好歹我老高也是在你这里大小做过好多次买卖的老主顾了,你竟然用几十两银子本钱的假培元丹来骗我买五千两银子,你们秘坊黑不黑心呵,这传出去没的叫全部洪州域内的人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