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那名高个子少年面前,眼睛冷冷地谛视着他,问:“你叫甚么名字?”
他们都还没看出个以是然的花样来,如何就见着高教头把兵器给扔了,手腕仿佛也受伤了,乃至连口气都一下子软下来,这场比斗已经打完了吗?
两人跑到兵器架前,吕中坚抓起一把五级钩镰枪,吕鲂则取下一根四级长柄大刀,这两个家伙心机世故,都抱着一样一个心机,就算十招内剁不到你,那我们也能靠长兵器与你拉开必然间隔,让你抢不了我们的兵器。
这两人慢悠悠地走到行列的最前头,倾斜着身子站定,脑袋还在左摇右晃,显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本来是如许呵。”吕战冷冷一笑:“如许传授他们只怕是误人后辈了,想修习武道怎能不刻苦?娇生惯养恰是武道精进的大忌。”
“你在这里学了多久了?”
“五年。”
看来高教头此时的态度就好似一只和顺的绵羊般灵巧听话。那围观的十几名少年则个人张大了嘴巴,全都闪现出石化状况。
吕战既然用心筹办收收这帮懒惰惯了的后辈们的骨头,那就得枪打出头鸟,找最喜好冒头的家伙来清算。
“好,那我就把高教头带走,这些孩子今后就全都交给你管束了。”说着,贺长老向低头沮丧的高教头招招手,两人一同分开了“演武厅”。
吕中坚和吕鲂面面相觑,他们可没想到吕战一上任就拿他们俩个当靶子,用心找碴。
如何一点也不象他们平时听得传奇故事,设想中的那样电光火石,流星撞月一样的出色热烈呢?两个比武者乃至手都没有真正的碰上,如何就能宣布结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