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小丫环指着窗户笑说:“公子请看向窗外,是否看到城东方向有一片大湖。我们‘小瀛洲’就坐落在那湖上,你们行到湖边,举目所见,能看到的最大的一艘楼船,就是我们‘小瀛洲’了。”
吕战和奚六子来到湖边船埠的时候,华灯已经初上,即便站在很远的处所,一眼就能看到泊在船埠边的那艘体型庞大的花船。
“清姬女人?”老鸨摆出职业性的浅笑说:“对不起,清姬女人是我‘小瀛洲’的头牌,今晚她要会晤几位高朋,其他人等一概不见。”
说着奚六子转头问那门口的小丫环,“喂,小女人,今晚你们‘小瀛洲’请我们公子去弄月集会,开消由谁来出呀?”
“那好,我就喝杯茶吃点点心好了。”奚六子阐扬一贯的厚颜无耻的本领:“你们那‘小瀛洲’估计也是个需求破钞巨资才气去得的初级去处,头儿咱花不起去过过眼瘾总行吧。”
他回身对那小丫环柔声客气道:“女人你别理他,他就是那副德行,不过口贱心热,也勉强算是个好人。现在晚我会去你们‘小瀛洲’拜见清姬女人的,存候心。”
那小丫环瞪大着眼睛,一时候也有点摸不清状况,心想连这类题目都问得出口,亏你还是朱门世家出来的。
那小丫环终究忍不住了,双手一叉腰,对奚六子呵叱说:“你如何能把我们‘小瀛洲’与胡同里的烟花之地划一比较呢?我们‘小瀛洲’但是高雅之地,来的尽是些风雅之人,望湖弄月,曲水流觞,品酒论诗才是高人雅士们爱干的事体,你一个小小主子不懂别胡说好不好?”
奚六子架式实足地说:“我家公子要见清姬女人。”
统统人都随便的席地坐在坐垫上,大有前人之风。来宾们都在品着美酒好菜,如果她们情愿,也能够点一些船上其他的粉头小娘服侍在一旁陪酒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