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不几日,一贯与大唐有北境抵触的突厥国,俄然派使臣向大唐呈了一份国书,说是突厥国情愿与大唐重修旧好,开通互市,互通有无,并但愿求一大唐公主与突厥王子联婚,以示两国修好的诚意。天子接了国书,传闻不必再与突厥抵触,天然非常欢畅,当即招了太子与几位重臣到大殿商讨。众臣皆言:现大唐因数年的削藩之战元气大损,现在恰是疗摄生息的机会,若真能与突厥结束边疆抵触,再好不过了。天子也深觉得然,又问太子定见如何。太子思考了一番,向天子回道:“父皇,我大唐能与突厥重修旧好,结束边疆之乱,天然是功德。不过儿臣担忧的是,为何一贯倔强的突厥俄然服软,这此中是否有诈,还请父皇明察为好。”听了太子的阐发,天子也一时不解起来。“中书省,你们的定见呢?”天子转向站在一旁的中书令王安和左丞姜应忠问道。这王安听了天子的扣问,正要答复,转目睹了姜应忠也似有话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貌,为免拂了这当朝国舅的面子,便又收了言语,只等姜应忠先答。这姜应忠也不客气,挺了庭涣散的身子,上前一步向天子揖手道:“皇上不必忧心,那突厥国定是在边疆讨不到便宜,又见我大唐日趋强大,舍不得我们的奇珍奇宝罢了,皇上尽管承诺互市,以显我天朝之恩。”这姜国忠毕竟是贩子恶棍,那里晓得朝政时势,听了他的谈吐,众大臣也只当一乐。王安待姜国忠答复结束,也向前一步,向天子说道:“皇上,突厥既然故意向我大唐示好,若我们不该允,天然会落得好战之名,实有不当,无妨一面先承诺他们,另一面派密探去突厥刺探一番,待摸清他们的秘闻,我们才好一一应对。”太子也与王安的设法分歧,便附议道:“中书令所言甚是,知己知彼,才气化被动为主动。还请父皇下旨应允突厥联婚的同时,派密探前去摸清突厥的企图。”天子听了,点头应允,便派太子马上去安排。
自打太子在御花圃与郭延排解了一番心中的苦闷,听了郭延的阐发后,便觉茅塞顿开。马上向天子请了旨,派了一名户部的年青主事去赈灾,这主事虽才干甚佳,然一贯被户部侍郎压抑,鲜少有发挥抱负的机遇,此次受太子委派前去赈灾,深感太子的知遇之恩,天然故意向着太子,把那赈灾之事办的漂标致亮,竟为太子博得了很多民气。天子因太子办事妥当,也不觉撤销了之前对太子监国的疑虑,持续放心在后宫养病了。姜皇后等人本想借水患诽谤太子与天子,不想竟帮了太子博得很多民气,气急废弛,却也只好临时哑忍,想着再寻机遇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