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承泽也悠悠转醒。缴了三千块钱的入伙费今后,他又在新的屋子待了两个早晨。徐大凡早在他明天凌晨醒来的时候就不见了人影,更没有兑现承诺,让他见到周楷明。周承泽已经不对见到周楷明抱有希冀,不过他歇息了两个早晨,脑筋总算复苏了很多,内心也有了别的的筹算。
边说边抬起胳膊擦眼睛,陈月红眼泪掉个不断,眉宇间尽是痛苦的神采,“竟然还把承泽也带出来了……谩骂啊,都是谩骂……”
看上去像是一家和乐的浅显人,乔茵却发明有那么点儿不对劲:倒不是周家人的干系,而是他们的穿着。他们一家都是东北那边的农夫,从周承泽拍这张照片的年纪来推算,这也该是二十多年前的照片。可他们一家的穿戴,跟当时东北的浅显农夫比拟,还真是豪侈了些。
“不要动刀!”周楷明一惊,一个箭步扑上去就把周承泽拽了过来,躲开了刺向他的刀尖。可几个男人已经被触怒,又是长年受周楷明这类上层的逼迫,这时候早就不再听周楷明的批示,嚷嚷了一句“这小子想跟我们玩命”,就再次冲上前要捅周承泽!
那不是别人,恰是他的哥哥周楷明。
“小泽!”周楷明惊呼,而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屋子的大门就被强行推开,一多量持枪的差人涌进屋内:“差人!十足不准动!放下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