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代表不了进贤司?我是进贤司管事,我就代表了进贤司。你以邪法伤人,还胆敢对抗进贤司,这是大罪!”
白小楼豁然起家,伸手拔出了弱水剑,无穷的水灵之力如同狂潮翻滚,庞大的气势将围拢的士子压得一滞。讨伐叫骂声顿时停了下来,四周为之一静。
“阿谁……司长大人,我们这些败在白小楼手里的士子,每一个都神魂受损,我们就有些思疑……”
“讨个公道?呵呵!那就来吧!”
“白小楼,我们走着瞧!”
“哼!”
白小楼眼神变得一片冰冷,水灵之力澎湃澎拜,如同狂潮翻滚。手中的弱水剑微微扬起,晶莹的水线在剑尖流转不休。
“是有些胡作非为了。老齐,你这进贤司看模样也要清算清算了。”
王管事惨叫一声,连爬带滚的狼狈逃窜。
“很像?滚!”
“这个……”
“就是!就是!”
谭森上前一步,跟王管事站到了一起,冷着脸朝韩云说道。
齐正贤朝围攻白小楼的士子们扫视了一眼,冷冷的说道:“你们也感觉白小楼利用了邪法魔功?”
“哈哈哈哈!”
笑声未落,四周的气象俄然一阵摇摆,面前又呈现了五光十色的昏黄迷雾。
“邪法伤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用了邪法?欲加上罪,何患无辞?王管事,你如此栽赃谗谄,你觉得进贤司就是你一手遮天?你就能代表进贤司?”
“呵呵。调查清楚?你戋戋一个管事,也敢调查审判一家王谢之主?谁给你的胆量?”
“啊?司……司长?”
吕正元捻着胡子走了出去,神采也有些不快。
王守岩大笑着走了出去,高大魁伟的身影仿佛连门都要挤破了。
一众围攻的士子看到这名管事出去,如同找到了主心骨,赶紧围了上去,纷繁出言控告白小楼的不是。
“你们……”
“韩云,这事跟你没干系。你让开。”
王管事来到白小楼身前,冷着脸大声喝问。
王管事大惊失容,如何也没想到齐正贤竟然会呈现在这里。王管事到底经历丰富,反应极快。看到齐正贤到来,王管事赶紧上前,脸上带着一副义愤填膺的神采,仿佛正在铁面忘我、不畏强权的秉公法律。
“白小楼,你脱手这么重,过分份了!”
王管事额头上冒汗了,“这个……只是看起来很像,我正筹算调查……”
王管事义愤填膺的控告着白小楼的罪行。
王管事吼怒着,周身灵力鼓荡,筹办要脱手了。
“邪法魔功?哈哈哈哈!老齐,你这部下可真短长啊!这栽赃嫁祸的本领真是了不得!”
“就是!就是!我们必然要讨个公道!”
“我不晓得你当了谁的狗。但是,惹到我头上,把稳我打断你的狗腿。”
“究竟俱在,白小楼,你另有甚么话说?”
韩云嘲笑一声,走上前来,伸手指着围攻白小楼的一众士子,不屑的痛斥道:“伤了神魂?哼,不就是吓破了胆么?一群土鸡瓦狗,吓破了胆,又有甚么猎奇特的?谁不平?来战!”
“哈?真是好大一顶帽子!”
“嗯?”
白小楼嘲笑着看了王管事一眼,神采非常不屑。
齐正贤一甩衣袖,将王管事打了个趔趄。
“咦?”
“请齐司长为我们做主!”
谭森、方城,另有其他七八名流子,看到白小楼醒来,顿时群情激奋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讨伐着白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