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根据?”
赵立山暗骂一声,仓猝施法抵挡,一道灵光化成光幕,挡在身前。
“白小楼好大胆量!到底是学政监事啊?说脱手就脱手?”
白小楼一声怒喝,吼怒的剑光对着赵立山当头劈下。激流水线破空而下,锋锐的剑气仿佛连氛围都切碎了。
白小楼屈指弹了弹剑柄,收回“叮”的一声清鸣,“那我就让你尝尝,吾剑利于倒霉!”
白小楼看向赵立山的目光已经非常冰冷了。
赵立山身后,几名差役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一齐朝白小楼围了过来。
中年人蜡黄的脸已经板了起来,“老夫赵立山,忝为祁山学政监事。白小楼,你涉嫌祁山王府长吏穆元清失落案,祁山郑家后辈灭亡案,梁城书院教习袁堔之灭亡案。来人,带走。”
“你就是白小楼?”
“士子能够申请外出游学。看来我要找一下山长说说这个事了。”
这三天来,梁城书院还算安静。固然袁先生的死,让很多方士学子对白小楼非常不满,但是也没有呈现甚么过激的行动。
“哼!”
方才来到殿前的广场上,白小楼俄然看到张玉林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
“滚一边去!你算甚么东西,轮获得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他千万没想到,白小楼底子就不把他当回事。学政监事的名头,底子就唬不住白小楼。
“张玉林又要搞甚么事?”
“快!快去喊山长!”
一挥衣袖,白小楼负手而立,举头挺胸的看着赵立山,“赵大人。你说这些案件与我有关,到底有何根据?”
“咔嚓!”
白小楼沿着玉树林的林荫小道一起前行,朝着书院大殿走去。
“你……好大的胆量!”
“白小楼,你竟然如此目无长辈?赵大人乃是学政监事,是我们统统士子的师长。身为士子,竟然不晓得尊师重道,你另有甚么资格成为士子?”
“赵立山,你觉得你能一手遮天?祁山学政监事?那也只是监事!不是学政!就算你背后有人撑腰,想革去我的士籍?你还没这个资格!”
已经五窍的修为,并且一身灵力构成了循环,气力暴涨。现在白小楼已经不下于开窍九重的气力了。
白小楼义正词严的吼怒一声,“赵大人,你无凭无据就敢抓人?你说我有怀疑?我还说你有怀疑呢!你叫赵立山是吧?赵立山,你这么没法无天,是谁给你的胆量?”
晶莹的水线停在赵立山的脖子边,吼怒缭绕。冰冷而锋锐的杀气近在天涯,赵立山神采一片惨白。
扭头看向赵立山,白小楼伸手按住了剑柄,嘴角浮起一丝嘲笑,“赵立山,你如果有根据,你要拿我,我天然无话可说。但是,你无凭无据,还敢肆意妄为……”
本来他还觉得白小楼只不过是戋戋一个士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还不是随他如何玩弄?
“滚!”
“这……真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