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长物?”刘半仙哈哈大笑:“你们是女的,当然身无长物了!我师父嘛,生来就有长物……”
唯有刘半仙的一撮头毛,还在桌子上。
酒杯落地,水浪滔天。
童三姐上前,卷起袖子说道:“我也给张大仙加一个菜。”
童大姐哼哼唧唧的,上半截身材爬向下半截双腿,将本身凑在一起,从河面上飘来,落在凉亭中,感喟道:“器不如人,非战之罪也。张大师,你用法器赢我,胜之不武。”
说罢,童八妹卷起袖子,将乌黑的胳膊放在了桌子上。
张振风点头,号令刘半仙撤去四周墨线。
她们本来筹算发挥迷心之术,陷张振风等人入局,让他们被骗而割肉自残。
刘半仙吓了一跳,挥手叫道:“不可不可,这类本领,我们可没有。”
张振风将那一撮头发放在桌子上,笑道:“戋戋几根头发,不成敬意,还请童家姐妹不要嫌弃。”
匕首挥过,张振风已经从刘半仙的脑袋上,割下了一撮头毛。
张振风嘻嘻一笑,俄然一把扯住刘半仙,按在桌子上,说道:“好门徒,既然童家姐妹出了题目,师父只好从你身上借一点东西了。”
刘半仙噗地一笑,鼓掌道:“这是个好体例,还了童家姐妹的情面,也帮着韩队长医治痔疮,还免除了手术费。”
与此同时,剩下的童家七姐妹,也各自发作,向张振风夏雪莹和小韩队长建议了进犯!
大庭广众之下,张振风要看屁股,小韩队长很不美意义啊!
童大姐指着桌子上的酒壶,说道:“彻夜里,感激张大仙和几位高朋光临,我们姐妹有酒无菜,实在忸捏。”
“别吵别吵,刚才就是开个打趣。”
“没甚么意义……”张振风把玩着匕首,说道:“我看看你屁股上有没有痔疮,把你的痔疮割下来,送给童家姐妹做回礼。”
童大姐的神采很丢脸,沉默半天,感喟道:“愿赌伏输,还请张大师撤去凉亭四周的墨线,我们姐妹远遁山林,此生永不相见。”
“啊?”小韩队长一愣,结巴道:“张大师,你这是……甚么意义?”
夏雪莹站了起来,笑道:“童家姐妹,这三场斗法,仿佛都是你们输了吧。现在,你们如何说?”
童家姐妹一起喝采,叫道:“这位帅哥好气势,真男人!”
张振风一声大喝,掐着指诀,向着桌子上点去:“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显法!”
童五妹上前,卷起裤管,本身脱手,将腿肚子上的肉割了下来,血淋淋地放在桌上。
张振风起家,嘲笑道:“童大姐,你们挖心掏肝,割肉剔骨,不过是鬼术窜改,镜花水月,全假无真。我固然只是拔了几根毛,比起你们那些虚无的心肝骨肉,却重似泰山!”
张振风点头,一张口,将先前喝下去的酒杯吐了出来!
“闭嘴!”
童大姐还是忿忿不平,说道:“另有最后一场斗法,我们有言在先,两边都不成以利用法器,行吗?”
夏雪莹担忧童家姐妹有狡计,说道:“不管如何,斗法要讲究公允。如果比赛绣花做鞋,张大仙必定不是你们姐妹的敌手。”
但是没想到,刘半仙方才撤开墨线,童大姐俄然暴起,鬼爪重重地拍在刘半仙的胸前!
童八妹上前,咬牙说道:“为了表示诚意,小妹献出一只手,给大师下酒!”
张振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