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元始遣下十二弟子下山布道,本身亦在昆仑不时开讲,以正道法。
合适本身的,才是最好的。
是啊,龙霁的担忧,元始怎能不明?
而仿佛是发觉到了仓颉的到来,那道身影微微一顿,然后回顾。
于他看来,这能学到自是万幸。学不到,在哪位圣尊门下不是一样待着?
实在那白衣道者并没有摆出如何凶神恶煞高高在上的步地。那纯澈嗓音,如同寒珠点玉清脆利落,非常轻易给人以好感。
作为一名隧道的人类,仓颉在昆仑的职位并不能比得灵物出身的生灵。因为谁都晓得,巫妖人灵这四类生灵当中,最得元始天尊看重高兴的,恰是灵物。
影象当中,惧留、普贤、慈航、文殊叛教,现在想来,竟真真不是甚么不测之事。
“唔……是。”
但是这一日,却略有分歧。
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压震慑着他,令他劈面前之人恭敬以待。
于昆仑听道的道者何其之多,但能进入主峰听道的都是凤毛麟角,更何况登堂入室?
但是,他们却总不想想,这圣尊之法,又那里是大家都学得的。
说之不动,便言他胸无弘愿,不思长进。
仓颉想到本日拜别,预备转投碧游的一名本家老友,不由得摇了点头――这些人呐,都劝他早早分开,说是玉清道法虽妙,但若老是之不到,也是白搭。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丢下,那白衣道者抬步便走,并不管他身后的仓颉是多么惊诧惊奇。
“师尊!”
本来以仓颉的性子吧,这有人上门,他的反应应当是自来熟地上前酬酢一番然后请入洞中,一起痛饮交个朋友才是。但是面对着面前之人,他却恰好有点挪不动步子。
他的心机,太偏了。
微凉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仓颉身上。
且因元始一贯宁缺毋滥的风格,这些在昆仑听道的修者比起同类来讲,不管资质还是心性都不差。以是,元始也会是不是地在这些人中挑几个出类拔萃的作为本身的入室或记名弟子,罢了经下山的元始的十二个弟子,也会偶尔在这些人里挑上那么一两个传承本身道脉。
负手于身后,元始轻合眼眸,腔调近似咏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