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意身材一软,向前,趴伏在了桌案上。
说到这里,玄嚣不由得又嘲笑而来一声。“此次战役是我先建议的,天然也是我违背了父亲的心愿。你到时候装一装乖孩子,莫非还愁父亲不向着你?到时候,你天然又可借助父亲的力量东山复兴。呵,昌意,你真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昌意嘴唇发紫,伸向酒壶的手指一向在微微地颤抖。
“好、好、好!”
因为昌意说的竟然是――“你早就在父亲与你师尊自家挑选了你师尊,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了。你没有资格再称呼爹爹为‘父亲’!”
“只是,我想我现在需求改正你话语中的一处弊端――不晓得,你愿不肯意耐着性子来听一听呢?嗯?”
只是……
昌意呢喃着,举杯,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我,的确就是这么暴虐。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玄嚣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的昌意就开端鼓掌。他连道了三个“好”字,咬字一次比一次清楚,话音一次比一次重。他一边笑着喝采,一边缓缓地地蒲团上站起家来,微微回转望向本身的兄长。
笑着笑着,昌意的眼角俄然有泪水滑落。
“阐发得太好了!太好了!玄嚣啊玄嚣,你真是将我的心机摸得透透的,不愧是我曾经的兄长!”
看着香醇的美酒注入杯壶,昌意手指悄悄一晃,不晓得从甚么处所取出了一枚青色的药丸。他悄悄地将药丸投入了酒壶,看着它在酒中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