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同僚的嘴里,就变成了定国候是个能折腾的,幸亏池二郎娶了个知冷知热的夫人。
就听这么多年乐呵呵的二伯,对着床上躺着的定国候,相称霸气的宣布:“老迈你听着,二郎是我二房的嫡子,他的儿子是我二房的嫡孙,你甭惦记。我死了,我儿子带孝打幡,一辈子就一次。谁******都甭想膈应我。好歹你也是个侯爷,就用这些拿不下台面的妇人手腕折腾小辈,你也不怕祖宗被你气的从地上爬出来。你如何就这么大的脸呀。别说你儿子还活着呢,就说你儿子不在了,我儿子也不会给你侍疾。”
双冒在边上递来一方帕子:‘夫人擦擦口水。’
连续三天,池二郎****脚步仓促,芳姐心疼夫君,怕是在侯府都没有如何用膳呢,让人直接把炊事送到衙门内里。
芳姐心说自家闺女魅力太大了。的确就是他爹的忘忧草。
阿寿在边上低头,他甚么都不晓得。等双冒下去了,芳姐才开口:“你可不要跟她乱学,都是甚么破冷诙谐呀。”
池二郎愁闷,是他再被报酬难好不好,这女人如何就去感慨别人不轻易了呢,还能不能好好过了:“你这是在为世子意不平。”
男色祸人,芳姐被人家池二郎勾的几乎流口水。
好吧儿子还是很好拐的。池二郎欣喜于宗子的懂事,又忧心于宗子的心软,看来今后还是要加强教诲,不能让儿子在这上亏损让人钻了空子。
一句话把定国候给噎住了。
可不是吗,定国侯同夫人的确就是步步催命,并且爹娘轮番上阵,世子那样的身材,能够活到现在,已经够心大的了。谨慎眼一点的怕是早就憋闷死了。
要给大房当儿子早就当了,可叹大房到现在还想把它池二郎拿捏在手心内里,当真是让人愤恨的狠。这是非得逼着他二房把过往的不镇静重新在复习一遍呢。
就听池二郎:“今后我定然要对岳父他白叟家多孝敬一些。”
池二郎感觉血液有点逆流,此人莫非要他致仕才罢休吗:“二郎蒙贤人青睬,总要报效朝廷以报圣恩。世子身子荏弱,侄子替世子在侯爷身边侍疾,侯爷怕是嫌弃侄子奉养的不敷经心。二郎忸捏。”
还是阿寿在边上拉了一把。芳姐才回神呢。就听到池二郎朗笑声已经在回廊内里了。丢人丢大了。这男人太缺德了。勾了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