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又岂是二房本身的面子。伤的最深的怕是定国侯府的世子,他亲生儿子那边。
池二老爷忍不住鄙夷,他家大哥就是被定国候这个候位给范围住了眼界。
再看看儿子抱着孙女像模像样的内心就跟着发酸,自家孩子过到现在这个境地那可真是不轻易呢,谁家孩子才结婚就远赴辽东如许的处所呀。
就说他家大孙子迟迟不能上族谱吗,本来大房是筹办在这里压抑他们呢,池二老爷恨不得回都城在把定国侯府的牌子上扔个臭鸡蛋。
至于定国候信中说的甚么家属荣辱,名族大义甚么的,池二老爷复书直接说了,这些对他没用,这么多年他就是个混子,当初老爹养他的时候,就是把他这么往废了养的,为的也是家属荣辱,另有狗屁大义。
堂堂的定国候就想出来这么点后宅娘们的招数,难怪越来越不济事了。
固然熟谙的有点晚。可池二老爷那是至心的想要弥补,想要对儿子好的。
就见他家儿子行动缓慢的躲了开池二老爷伸过来的大手,很松散的说道:“小娘子家家的皮肤嫩,怕碰。”
池二老爷同定国候这个兄长也是有联络的,固然冷淡,该有的礼数也是有的,定国候在信中也透漏过这个意义,
定国侯府世子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本来定国侯夫人还留意于儿子能生个孙子,可劲的往儿子后院赛女人。她后半辈子有个希冀,
对于抱孙子那是真的没有希冀了。
不过焦急这个当爹的更加分歧格,竟然没有筹办闺女的名字,惭愧,更加的惭愧。
想起这点事,池二老爷就把一腔的仇恨转嫁到了定国侯府身上,别说有池二夫人在边上说项,就是没有池二夫人在边上说项,池二老爷也不会拿定国侯府的事情过来烦自家儿子,
可现在儿子别说生孙子,命看着都玄乎了。造孙子的力量世子现在都没有了。毕竟是亲儿子,定国候夫人还不至于压着病重的儿子非得造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