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熹年恶狠狠地瞪着他。
“顾伯,沐哥儿不是小白眼狼……我也不是去见他,我是去谈买卖,你如果不信跟我一起去就是了。”顾雪洲说。
小娘子:“……”
“快点啊!”沐雩催促他。
“叫人送点热水过来。”沐雩不客气地说。
顾雪洲便说:“我去解个手。”
买卖人最重诚信,大师都没早退,也没到太早,都是约莫在约定时候前一刻钟到的处所。
蒋熹年进退维谷,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拿了就坐实真的是他做的局,不拿……顾雪洲中了那等下/流的春/药,满面绯红,目光媚的能滴下水来……真是成何体统。
妈的。蒋熹年鼻子都要气歪了,他站内里听着弟弟被睡也就算了,还要给他们送水。
这下可好,安之最讨厌的就是这类事,想来等安之醒来,会爱他更甚,而蒋熹年……这类大哥就不必再留着了,不说断绝兄弟干系,起码能叫他们兄弟之间生隙,种下这根刺,他再找机遇多教唆几次,迟早能叫蒋熹年滚蛋!更不消说甚么指手画脚管他和安之的事了。
蒋熹年走出屋子,还得把门给他们带上,也没敢走太远,制止有人俄然闯出来。
他带了面具,站在青楼上,偶尔有人颠末,他还把人骂走,不让人靠近,真是……被沐雩阴了不说,还必须帮沐雩看门听着他在屋子里睡他弟弟!
“操!”蒋熹年骂道,“你小子给我等着!”
顾雪洲处理了这个小娘子,松了口气,再听了两支曲子,同人推杯换盏谈买卖,转眼畴昔一个多时候,他肚子里也有两壶酒下去了。
不一会儿,一盆温水送到门口,沐雩把水端出来,给精疲力尽的顾雪洲擦了身材,穿好衣服,抱着人出去。
顾雪洲看上去就是个让人信赖的诚恳人,这诚恳人骗起人来才是一套一套的,很快就谈了几家胭脂铺子,差未几要谈成了。
他这辈子就没被人玩弄地这么惨过,蒋熹年越想越活力,部下一重,硬生生把雕栏给捏碎了。现在在贰心目中,沐雩比楼矮子还要讨厌一万倍!
顾雪洲呢喃着,脑袋里一片混乱,他感受身材里的血都沸腾起来,尽往脐下三寸冲,他已经甚么都想不起来,独一的动机就是处理这股无处纾/解的**。
蒋熹年一出去,沐雩就对劲地扬起嘴角,他打从一开端就没想过给安之吃解药,有他在,要甚么解药?
顾雪洲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就要流入口袋里,内心不由美滋滋的,甚么沐哥儿,甚么毕生大事,甚么哥哥的催婚,都抛到脑后去,眼睛里只要银子了。
(…………见作者有话说)
沐雩,沐雩,沐雩……来日他不把沐雩那小子经验得屁滚尿流,他就不做蒋督公了!
沐雩只得开口:“你还不出去……想看你弟弟的活/春/宫吗?”
蒋熹年闻声动静,没好气地问:“甚么事?”
说着顾雪洲就取出个小瓷瓶,用小指尖挑出一点奶黄色的香膏,涂在了女人的手背上悄悄抹匀:“你闻闻看,如何?”
刚站起来,双脚就是一软。
沐雩一脸的心疼和气愤:“安之,是我来太晚了,才叫你受了这般奇耻大辱。”
蒋熹年已经不记得上回被气得颤栗是甚么感受了,要不是另有点明智晓得不能剁了沐雩,他早就拔剑把这个小王八蛋给大卸八块了,操/他/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