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谈买卖天然是选在眠花卧柳之处,之前在定江,顾雪洲是去惯了的,这都城的花楼他倒没有去过。
“我要送安之归去了,蒋千岁您请自便,这天光可快亮了,您还是早些归去了,不然被人看到寺人上青楼,只怕要被传成嘉话。”沐雩耻笑道,抱着顾雪洲大摇大摆地走了。
说着顾雪洲就取出个小瓷瓶,用小指尖挑出一点奶黄色的香膏,涂在了女人的手背上悄悄抹匀:“你闻闻看,如何?”
蒋熹年在屋子里踱步,看着这对狗男男抱在一块儿,等着顾雪洲身上的药效散去。
他这辈子就没被人玩弄地这么惨过,蒋熹年越想越活力,部下一重,硬生生把雕栏给捏碎了。现在在贰心目中,沐雩比楼矮子还要讨厌一万倍!
蒋熹年走出屋子,还得把门给他们带上,也没敢走太远,制止有人俄然闯出来。
蒋熹年已经不记得上回被气得颤栗是甚么感受了,要不是另有点明智晓得不能剁了沐雩,他早就拔剑把这个小王八蛋给大卸八块了,操/他/奶/奶的!
妈的。蒋熹年鼻子都要气歪了,他站内里听着弟弟被睡也就算了,还要给他们送水。
这下可好,安之最讨厌的就是这类事,想来等安之醒来,会爱他更甚,而蒋熹年……这类大哥就不必再留着了,不说断绝兄弟干系,起码能叫他们兄弟之间生隙,种下这根刺,他再找机遇多教唆几次,迟早能叫蒋熹年滚蛋!更不消说甚么指手画脚管他和安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