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打趣,你当这五六十度的蒸馏酒是平常那些酸溜溜的玩意?
在当代,只要后代没有分炊另过,那么他的财产就是公中的共有财产,并且分炊是极其不孝的一个行动,非常被人鄙夷。房俊若敢把这些钱据为己有,房玄龄轻则把他打断腿,重则打断腿以后逐削发门……
这酒烈是真烈,但醇香清冽,浑没有一丝一毫酸味,喝起来那叫一个过瘾!
这是水晶?
程处弼有点喝大了,闻言将酒碗往桌上重重一顿,闷声说道:“汝这是悔怨当日清源寺里之举了?”
何止一千贯?这可比阿谁卖了四万贯的三棱镜难很多了,那三棱镜二郎只是盏茶工夫便做出来,这两套玻璃成品倒是十几个工匠不眠不休七八天赋做出来……
程处弼醉眼惺忪,嘲笑道:“那你唧唧歪歪的墨迹个啥?莫说一个甚么花魁大会,兄弟有事,便是刀山火海也闯他一闯,两肋插刀也不悔怨!”
程处弼等皆是好酒之人,见李思文如此畅快,纷繁举碗喝酒。
李思文酒量很好,自是不信房俊之言,端起酒碗一抬头,就把碗里的酒一口气喝干了。
长孙嘉庆从速喝道:“程三郎,不得胡言!”
李二陛下只是下旨令这班混小子出城思过,却没有明说甚么时候能够回城,看来一是得看陛下的表情,而来也得有靠近之人说项才成。
四万贯!
别的两个匣子里,倒是两个白瓷罐子,杜氏翻开盖子,一阵平淡的暗香顿时扑鼻而来,闻之神清目明沁人肺腑,细心一看倒是些藐小成卷的叶子……茶叶?
为了包容这笔巨款,房俊特地清空了几间库房,并且只留下铜钱,其他贵重物品十足送回长安房府。
这是甚么宝贝?
房俊笑着摇点头:“你且尝尝,只要你喝得下,那就管够!”
当然,能够让那“神器”如此申明大噪的另一个启事,自是它无与伦比的天价。
不对,水晶那里有如此通透,的确透明普通。
但不管如何说,近期以内是甭想了,怕是年前祭祖都不得回城。
“好酒!”
闭着嘴憋着气,李思文强忍着烈焰灼烧般的感受,好半晌才吁出一口气,啧啧嘴,倒是齿颊留香,回味悠长。
李思文大赞一声。
那酒水滑入喉间,便如同一把烧得通红的刀子普通,割得喉管火辣辣的疼,滑入胃中,如同一团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烧。
他脑筋里统统的设法,都需求大量的款项去支撑。
如果被李二陛下晓得这玩意只要想做便能够做出一箩筐,踹不死他!
杜氏顺手一一翻开,细细一看,顿时眼睛都花了。
礼品未几,装在几个不大的木匣子里,但那木匣倒是紫檀所制,斑纹富丽,祥云瑞兽龙凤呈祥,雕工高深,便是精美,一见便知代价不菲。
命厨房备好食材,在厅里摆了一大桌,黄铜火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李绩次子李思文、老程家的程处弼、刘弘基的侄子刘仁景、长孙顺德次子长孙嘉庆……一干半大小子围着火锅撸胳膊挽袖子就等着放怀大吃,的确成了勋贵二代大调集!
“嘶……”
酒酣耳热之际,刘仁景搂着酒坛子叹道:“可惜啊,过了年便是上元,那平康坊三年一度的天下花魁大会必是盛况空前,四方名妓会聚,吾等倒是没眼福一观了……”
酒量是练出来的,再能喝的人,第一次喝这么高度数的酒,那也得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