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说道:“方才某与陛下博弈,听闻雪庵先生前来崇贤馆,陛下便欲前来聆听先生之学问见地。先生久居江南,身处官方,想必然然深谙官方痛苦,如果有何观点,无妨一一说来。”
找不到,必定要被父皇指责!
不过李二陛下明白其意,却不知其出处,难不成是他本身说的?那可真当得起“大儒”之称了!
《文赋》这本书他只是传闻,亦未曾读过,实在是有些冷僻。可许敬宗却将话头引到此处,较着是想要找房俊的尴尬嘛!那厮整天不干闲事儿,怎能从如此浩大的藏书中寻觅到这么一本冷僻的册本?
许敬宗从速摆手道:“雪庵兄莫要见怪,许某哪有此意?只是未曾拜读过《文赋》,是以不知罢了。”然后向李承乾拱手道:“殿下,不知可否令藏书楼寻到此书,给微臣拜读?”
开端另有点难堪,但是说到厥后,倒是义正辞严,横眉立目,明显甚是气愤。
李二陛下有些不解的瞅瞅王雪庵,心说许敬宗只不过是不知这句话的出处罢了,解释一下不就行了,何必如此冲动,还带出来一腔悲忿?
论臣过,反其施,尊主安国尚贤义;拒谏饰非,愚而上同,国必祸!
李二陛下微微难堪,内心对王雪庵的态度有些不悦。朕都说得明显白白,此来是尊敬、信赖你的品德,问问你江南官方的民风痛苦,你歌功颂德岂不是与咱的情意南辕北辙?
这么多年在江南修身养性,竟然还练出来这么一手巴结拍马的本领,比起本身也涓滴不落下风了!
不过李二陛下并未多想,毕竟办理藏书楼的校书郎是房俊,这小子老是能搞出一些令人不测的活动,但结果一如既往的好,便将书册放在一边,持续与王雪庵的说话。
那房俊自从被安排在藏书楼当校书郎,除了混日子,就没干过闲事儿。每天早退早退,当值的时候要么捧着本书打打盹,要么溜漫步达去太子殿下那边闲逛,许敬宗是又羡又妒!
内心有些腻歪这个王雪庵的时候,眼神一瞟,就见到方才阿谁内侍返来了。
许敬宗内心一喜,这么快就返来了,想必是房俊那厮底子找不到那本《孟子·成相》。但是定睛一看,却发明那内侍手里竟然捧着一本书……
许敬宗这个长季子,太坏了……
虽不能把房俊如何,但是上点眼药,被陛下怒斥一顿,也能够令许敬宗心头利落……
看着王雪庵一脸仇恨、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中实在不解……
萧瑀微微欠身,笑呵呵说道:“陛下龙虎之姿、帝王之气,那个见了不是心悦诚服、口出肺腑之言呢?”
李二陛下想了想,便对一边的内侍说道:“转头给朕将这本书找出来,朕要好生朗读。”
谢成杰在一旁道:“怎会没听过呢?房二郎才子之名,早已响彻江南,一篇篇惊才绝艳之诗作,足以名垂千古,乃是江南士子竞相崇拜的表率!”
恰在此时,有崇贤馆的书佐来报,天子驾到……
王雪庵微微冲动,说道:“论臣过,反其施,尊主安国尚贤义;拒谏饰非,愚而上同,国必祸!陛下胸怀宽广,威武贤明,实乃大唐之福啊!”
王雪庵答道:“回陛下,是《孟子·成相》篇中之言。”
一双虎目看着王雪庵,笑道:“听闻王先生自江南进京,朕不请自来,还望先生莫要见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