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屁,再能喝,这么多酒喝出来也受不了啊。肚子都撑爆了。”
这一场斗酒,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再看萧七,除了神采有点泛红以外,感受啥事没有。
从这一刻开端,航大有史以来最离谱的斗酒戏上演了。
“就是啊,七爷,每次喝酒,你丫都装的跟处女似的,总说本身喝酒过敏,豪情是嫌我们陪不好你是么?”
“对对,还给人家,眼看就最后一颤抖了,从速的。”
现在也就是神采通红,眼睛有点发红,其他的仿佛还挺普通。
成果一个个全都趴下了。
三小时后,劈面就剩下赵云飞一小我了,他带来这些人还挺轴的,喝倒的越多,剩下的人就越不平,都想着萧七应当是差未几了,本身上去必定能结束了。
“好,一言为定。”
但是眼下本身又不能走,本身如果跑了,瘦子他们三个铁定被揍。
地雷一看就是个能喝酒的主儿,一瓶一瓶的下肚,感受也没啥反应。
也不晓得谁特地出去鼓吹了一圈,十几分钟后,小饭店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赵云飞,呃,来吧,就剩下你一个了,呃,啤酒没了,咱,呃,咱直接整白的,对瓶吹。来来,呃,别认怂。”
“哎,同窗,让让,我是校报记者,给咱让个地儿,我得拍下来。”
厥后的人,没一个有地雷的酒量,没一会工夫,赵云飞身边已经躺下去三四小我了。
“就是,这时候给你喝,那不是前功尽弃了,这但是赌上了水小巧洛水心的将来啊。”
赵云飞和他带来的那些人全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