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蓬元帅竟是暴露了幸灾乐祸的神采,我不由有些迷惑:“元帅管着银河水军,掌管的也是斩妖除魔之事,那猴子反下下界,说不得元帅就得下去斩妖除魔,怎地现在却这般模样?”
天蓬元帅又是一声长叹,然后谩骂道:“那该死的弼马温!太白金星那老儿,就没出过好主张,那死猴子,底子就是个祸头子,闹了龙宫地府还不算,连天庭都被他搅乱了!”
说到这里,天蓬元帅神情直接扭曲了起来:“该死的,那御马监就在银河边上,那几万匹天马被那猴子折腾了一通,跑得到处都是,有的乃至跑到了我银河水虎帐中!御马监那帮废料,就晓得上去告状,竟是一点也不晓得结束!成果,不晓得哪个混蛋进了谗言,说是这儿就在银河边上,我离得比来,来去也最便利,然后这事直接落到了我身上。那些天马受了惊,哪是那么轻易逮的,偏生还不能叫它们乱跑,万一跑到甚么不该去的处所,那可就糟糕了!我这边带着一帮兄弟,足足折腾了一天,才算是将那些天马给弄归去了。我堂堂天蓬元帅,甚么时候做过这等肮脏之事!都是那遭瘟的猴子!”
天蓬元帅无法道:“也不晓得是哪个混账,跟那猴子说甚么他阿谁弼马温的官职,无品无级,底子就是个芝麻粒大的小官,那猴子直接撕了官服,掀翻了御马监,还将那些天马给放出去了!”
“嗨,别提了!”天蓬元帅摆了摆手,叹道,“你晓得阿谁之前被招上来的猴子吧?”
说到这里,天蓬元帅嘲笑一声:“果不其然,太白金星那老儿别的不说,最是会晤风使舵,揣摩帝心,其别人喊着要将拿猴头明正典刑,太白金星倒是主张招安,陛下还承诺了,只是那猴子自个不识好歹,他一个不晓得根底的妖怪,又没甚么功绩,反而闯了那么大的祸,上头给个官职已经算是不错了,总得等着他立下一些功绩以后,才有升迁的余地,要不然,下头那些妖王都跟他一样折腾,我们这些人跑断了腿,也是吃不消啊!”
天蓬元帅撇了撇嘴,说道:“他闯下那么大的祸事,如果留在天庭,早该抓了明正典刑!是以,这边砸了御马监,那边就跑归去了!太白那老儿就喜好出这等馊主张,那猴子野性难驯,在人间的时候就是个妖王,最是没法无天不过,要不然,那里做得出闯龙宫,砸地府的事情!嘿嘿,下头但是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