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边说道:“既然人已经肯定了,那孩子的确便是金蝉子转世,以后的事情,交给道门的人便是,我们倒是不要再插手了!”
殷温娇本来跟那所谓的水贼刘洪就是故交,一开端的时候,因着陈光蕊之死,非常惴惴不安了几日,只是她本就并非至心与陈光蕊做伉俪,结婚光阴尚短,天然也没太多豪情,何况肚子里还揣着个孩子,现在月份不大,穿得又宽松,临时瞧不出来,顶多算是有些丰腴,今后显怀了,陈光蕊那边也是坦白不畴昔。现在陈光蕊死了,陪着自个的又是多年的情郎,刘洪也是各式安抚,渐渐也就定下心来,乃诚意中还是长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孩子这般模样,又有甚么南极星君的说法,刘洪顿时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虎毒不食子,只是这孩子清楚就是来索命的冤孽,是以,只得咬牙道:“你我现在还年青,今后还会有其他孩子,这孩子,这孩子,便当你没生过吧!”说着,竟是不由哽咽起来。
那刘洪估计不过是个化名,他应当也是权贵后辈,是以,冒充陈光蕊上任以后,一应政务做得妥妥当帖,不管对上还是对下,都很有一套,官声非常不错,是以,谁也没有起疑。
达成共鸣以后,我俩便离了江州,再次往西边而去。
青兕顿时嘲笑一声:“公然如此,竟然是观音亲身来了!”
那婴儿顺水而下,没多久就到了江边的金山寺,非常违背水流规律地停了下来,未几久便有一个和尚从金山寺中出来,见得木板,便直接踏入水中,将婴儿抱了起来,看了看婴儿怀中血书,便先将血书收起,然后抱着婴儿就进了寺中。
接下来的事情就叫人大开眼界了,陈光蕊竟然在坐船前去江州的时候,半夜叫此中一个船夫三两下给打死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在天上没感觉,现在一算,从那次蟠桃会以后也五六百年畴昔了,想着这些年他们日子也过得憋屈!”
即便是别的一个船夫,也不像是端庄做船上买卖的,看着也是非常悍勇,身上还带着一些血光,说不得,在这江上,做的便是杀人越货的买卖。
可惜的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在人间但是待不了这么长的,毕竟等这婴儿长成,如何着也得十多年的时候,这么长时候,天庭也大半个月畴昔了,到时候也是讳饰不畴昔的。
却见观音双手一送,一道佛光便被送入了殷温娇腹中,然后观音又对殷温娇遁辞自个是南极星君,她腹中孩子出息弘远,又言道陈光蕊被龙王所救,今后自有团聚之日,也能报仇雪冤。
观音因为大弘愿的原因,虽说这么多年来法力日趋高深,但是还是逗留在大罗金仙之境,我与青兕又有老君赐下的宝贝护身,是以,隐在暗处,压根没有被观音发觉。
是以,殷温娇左思右想,咬破了手指,写了一封血书,拿了自个的贴身衣裳将婴儿包裹了,第二天便悄悄去了江边,正想着直接将孩子抛入江中,就见一块木板漂泊了过来,殷温娇又是吓了一跳,终究踌躇了一番,将婴儿放到了木板上,看着木板跟着江水飘走,又是哭了一阵,这才归去了。
青兕也是一笑:“说她做甚么,她这一起过来,应当也跟那猴子另有朱刚烈他们见过了,我们也去看看他们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