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羽真的不还价,伍清远本来还考虑着,要不要略微降一百万,当下不由愣了愣,旋即笑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秦总公然是做大事的,这魄力我佩服!”
“这个茶厂的工人都已经辞退了吗?”秦羽俄然问道。
秦羽学的课程很多都和企业办理挂钩,很清楚民气稳定的首要性,如若大范围裁人,非论是给外界还是公司内部,都是在开释一个很倒霉的信息,公司运营状况不佳。
如此一来,员工们担忧公司随时会开张,沉不下心事情,也很难吸引到外来投资者,恶性循环下去,企业只会一步步走向毁灭的深渊。
从客岁起,这里已经完整歇工,见不到几个员工,厂里非常冷僻。
认识到本身仿佛太孔殷了一些,伍清远苦笑两声,说道:“两位不知我的苦,外人看起来我这个老板非常风景,底下管着成千上万名员工,却不知我现在是焦头烂额,之前出产的茶叶堆积在库房卖不出去,一半以上的茶厂歇工缔造不了利润,却还要给员工还是发人为,如果持续大范围裁人,公司必定堕入混乱。”
这时,伍清远说道:“如果秦总想接办没歇工的厂也能够,福宁这边别的两个茶厂目前都还没完整歇工。”
“这个厂是我在福宁最早建的一个厂,距今有二十年时候了,内里的一些花草树木还是我当年亲手栽种的。”
“这些机器都是外洋入口的,固然用了有七八年,但我能够包管,都能够普通利用。”翁伟峰说道。
“大部分已经辞退了,只剩下小部分卖力保护厂房和机器的工人。”翁伟峰答复道。
当然,他们也晓得,秦羽之前的投资都很胜利,自傲来源于气力,茶厂在伍清远的手上一向亏损,换一个老板,一定会重蹈复辙。
这个代价在秦羽的预算以内,他想着只要代价在五千万以下就买下来,是以也就没有再还价还价,起家和伍清远握了握手:“成交!”
“我明白秦总的意义,目前伍家茶厂统共有七个厂区,秦总若感兴趣,我们能够一个个观光一遍,挑一个你最对劲的。”伍清远说道。
“不错。”伍清远点头道:“茶叶行业不景气,加上本身运营不善,伍家茶厂已经持续亏损三年,如果不尽快转手,丧失只会越来越大。”
走在厂区里,伍清远一边走一边给秦羽做先容,看得出来,他对这个茶厂有很深的豪情。
伍清远和翁伟峰都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其他的,每个买卖人在投资初期都是信心满满壮志迟疑,如果一开端就没信心,也就不会投入大把资金精力。
伴随的另有茶厂厂长翁伟峰,也已经年过五旬,很早就跟着伍清远打天下,是他部下最有资格的老臣之一,见证了这家茶厂的鼓起光辉到式微。
“伍总,想必刘总已经和你说了,我对茶叶这个行业并不是很体味,是以临时不会大肆进入茶叶市场,想先买下一个茶厂尝尝,如果没法转亏为盈,也不至于丧失太大。”秦羽缓缓说道。
拉了条椅子坐下,秦羽踌躇了一会儿,直接接办正在运营的厂子,有好处也有弊端,当然能够敏捷投入出产,但在办理上有难度。
“伍总谈笑了,我只是感觉,这个茶厂值这个价,环境美好,交通也很便当。”秦羽走到厂房大门口,呼吸了一口新奇氛围,持续说道:“我有一种直觉,这里非常合适我,或许通过这个茶厂,我又能挖到一桶金。”